你让我想起许久以前的事,我的妹妹与你是何其相似。”
“也许是我又一次导致你的悲剧,那一个世界的我让你承受如此多的苦难,又让这个世界的你再一次受难。可我却庆幸这样的悲剧,让我在彻底失败之后收到那些好的记忆。”
“我们是千百年的宿敌,但如今宿命已被打破,希望这一次,你我不再是敌人,而是友人。”
“但愿你能尽早想起来。”
那像是一段很长很长的故事,你听到他说的话了,却到不现实。
微微睁开,望见不远竟有卡兹与透龙正站着旁观,你刚想提醒一普奇,又被他撞到神魂飞了肉。
“我看到了。”他在你耳边说,“他们早就来在那边看了。”
这不是妄想。
这不是你任何一夜的幻想。
而你完全不明白,现实为何会发展成这样。
“啊……啊啊啊啊啊――!”
卡兹撞来的疼痛让你意识到这就是现实,不是理上的疼痛,是神。卡兹明显比你大一圈的格压制住你的,后颈也被他压制着,肉带来的唯有快,由心而生的恨意却拎起了足以压制快的清明。
原本被你求助、温柔鼓励你的普奇冷漠站在一边,他的衣服早已穿好,旁观你被后来的卡兹与透龙控制住侵犯。
是他让你放松警惕,再让你无法反抗。你居然天真信了他,被混合带来的产生了信任,你居然会相信一个本就不熟悉的陌生人。
“恩里克・普奇――!”你尖声叫,“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你居然――!”
你的被透龙一手摁,脸被砸沙发,这个先前对你态度还算友善的青年仍然表友善的神,手里的动作却极其暴,他又将你的巴抬起,撬开你的嘴,把他自己的那来,声音温和,却是命令你。
你想说不可能,却又被卡兹的巨捣得失了力气,嘴巴被堵住不了声。
大脑混沌着,除了发现被骗的愤怒,就是被撕开心灵伤疤的苦涩。
眶里的泪不止,睛也充满尖利的愤怒。你愤恨地死瞪前这个看上去非常无辜善良的奸犯,他倒是惊讶地扬起眉,“你居然还能有这种表?”
不他说了什么,你用力咬去,结果他的那里竟得像块石――不,那就是石。透龙轻笑着,你抬,他的神满是报复的嘲与戏谑。
他是故意的。他们都是故意的。之前伪装和平共,为的就是找到机会来折磨你。也许在另一个位面,你们本就是敌人。
渐渐去,卡兹用他的右臂撑起你的腰肢,你呜咽着,残缺不堪的神网里浮现一些别的画面。
透龙光着躯,从脖到脚踝都是被待留的痕迹,他在一条黑暗的长廊中踉跄着奔跑,弯弯绕绕迷般的回廊只存在他恐惧又急促的息,一秒,他跌倒了,你抓住他的发,以及他脖上拴着项圈的锁链。
他很痛苦。
系统面板提示混合值增,你的中彻底没了愤怒,余的只有复杂――啊,原来这人在另一位面被你残忍折磨过。
只是给他而已,比你刚刚那段回忆轻太多了。怀着某种跨时空的怜悯,你停止抵抗与挣扎,还罪似的起他。照透龙说的了,透龙却表蓦地空白,从你中退,远离你,面无表。
他不再有任何动作。
――这不是他想要的。你在透龙中读这几个字。
没有透龙扰,卡兹掐着你的后颈把你拎起来,像只被猫妈妈叼起来的小猫崽,你泣着,还在搐,他丝毫不谅你的辛苦,坐在沙发上,手住你的肩与腰,手臂铁笼一般困禁你的,他只是换了一个位。
都觉要撑裂了,你一个音都发不来,胃被反复撞,被怪侵袭的觉从侵袭全,这不同于外神,这是真真切切在生活里的,却让你惊然恐惧。
好想吐。你发抖着,但你什么也不了,只能被他禁锢着撞击,每一都要穿似的,冲撞到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