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朝上方。
“啊啊――”散兵压着嗓音尖叫,痉挛,突然一大淫,尽数浇在空嘴里,前面肉棒也跟着颤抖着吐几丝白浊在自己小腹上。
好刺激、好舒服的……
他的腰窝酸,泪簌簌而,这他彻底提不起力气,的好似史莱姆一样陷在沙发靠垫上。
散兵抬看向站起来的空,正看到空咙微动,将满满一大汁咽去――这他可算明白为什么空当初看见他咽后反应那么大了。
确实是到吓人了呢。
空将他没力气的合拢,又拿过一条薄毯为他仔细净。尚在余韵中,正是最舒服利的时刻,散兵完全没注意到空面也支起的帐篷。
直到空若无其事地坐在他旁边,拉过他双想要给他穿上短时,散兵才发觉空早就了。
他踢开刚刚套上的短,穿着足袋的脚掌踩在空的帐篷上,问:“你不想吗?”
“……想,可是你已经不难受了吧。”
散兵勾勾手指:“症状还没消失,你真的不想来吗?”
他再次岔开,其中红的肉花。两片小阴唇“啵”一声打开,其中被到后的肉花透嫣红泽,原本已经净了的地方又吐透明汁。
空被勾引得脑袋发,扑过来将散兵抱个满怀:“你果然最好了!”
“好了好了,少说话、多活。”散兵也顺势拍拍他后背,在耳边低声说。
空迅速闭上嘴巴,像蒙德大桥上的鸽一样。
散兵他带着饰品的耳朵,被空转过脸来过掌心。
想到这里刚刚过什么,散兵电般收回手,将掌心都抹在空的肩膀上,嫌弃地说:“你是小猫小狗吗?遇到什么都要拿。”空知他不是真的生气,于是捉到在抹来抹去的手,轻轻亲吻他的手腕侧,满脸笑意,睛亮晶晶的,像两裹了的琥珀。
于是散兵的耳朵又不争气地红了。
他咽了咽,促:“要快,再磨磨蹭蹭的我可要走了。”
“可是我喜和你这样。”空委屈地说。他拉着散兵的手掌,用鼻尖轻轻拱脸侧的拇指,散兵甚至能受到他脸上细小的绒过掌心。
……好吧,散兵其实也不讨厌这样耳鬓厮磨的乐趣。
只是,被这样喜的他,浑像被温柔的云朵包围,飘飘然的,不由自主抬,肉吐一淫汁,濡湿空的。
察觉到自己再次动,散兵双不由夹紧空的腰。
空自然也发现了,他对着不老实的肉花狠狠了两,不意外地收获满手湿,他无奈:“你这里好像过于迫不及待了吧……”
“少废话,快来!”散兵羞恼,扯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