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是的,长青。清倌儿是指,还是之的小倌儿。”张文瑾大笑。
“何止,那些貌的清倌儿,初夜甚至能被炒到天价!”说到这里,张文瑾不好意思地笑笑,“嗨!不怕你笑话,别看我这么说的这么闹,其实我也没去过真正的南馆。且不说,那是像我嫂那样的官府之人才能去的。就说这周饶县是乡地方,咱们这两天来逛的兰香班,已经是这边最豪华的了,可也只够得上花楼。唉,招待不周,长青,你别介意。”
仿佛没有觉到自己全般,肉倌们笑容灿烂地开始舞蹈。
乐师奏起了快的乐曲,在快节奏的鼓声中,肉倌儿们一把将上的斗篷扯,一白花花的肉就暴了来。
“这肉倌儿虽然带着倌儿,但其实不属于南馆的称呼,而是被花楼叫起来的。其实就是可以些更刺激玩法的花郎。这肉倌儿的叫法是学的南馆的清倌,最贱的花郎,却被叫倌儿,主打一个反差。”张文瑾眨眨,一副大家都懂的表。
肉倌儿们不着寸缕,却都穿着鞋,妆发齐全。且在每只手腕绑了一只小鼓,最奇怪的,在肚脐向靠近鼠蹊的位置也绑了一只。
一排穿着深斗篷的男人低走屋,行礼后,在房间用于表演的空地上有序站好,每个人都还带着一面鼓,被摆放在肉倌儿们自己的脚边。
是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好看?!怪不得被那崔大虫调戏。她今天可算明白为什么有人喜去买花娘了。
顾长青还是没懂接来要看的是什么表演,可再问,张文瑾便不愿透了,只神秘兮兮的,让顾长青好好期待接来的表演就好。
“怎么会,文瑾你太客气了。周饶县虽小,却也人杰地灵,不然我们也不会千里迢迢来这边开矿厂。”顾长青摆手,“而且,你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就是个人,南馆那种雅的表演我反而不冒。”其实那南馆顾长青当初在傲京工作时也去过,格外无聊,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东主格的差异。
不多时,敲门声响起。是肉倌们来了。
“长青……嘿嘿,妹妹厚脸叫你声,你能来,真是太给妹妹我面了!妹妹我敬你一杯,先为敬!”张文瑾看似豪迈地喝光了杯中酒,然后小心翼翼地瞟了悠闲的坐在上座的顾长青。见对方很给面的也喝了酒,这才放心来。
“太好了!我也是!”张文瑾哈哈大笑,放松不少,“比起那些雅的,我啊,其实更喜调教好的肉倌儿。”
顾长青放酒杯,侧的小倌儿很有力价地帮顾长青斟上酒:“文瑾,你之前提到的清倌儿、乐倌儿、雅倌儿,分别是什么的?”
张文瑾回神:“咳咳,乐倌儿擅长曲艺舞,雅倌儿擅长词赋对弈。这清倌儿嘛……”
不过这些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毕竟崔大虫的悲惨遭遇摆在那,她可没觉得自己的脖到哪里去。不仅不敢显自己的花花,还得恭恭敬敬地敬酒。
“既然说到这个,最近有个特别行的肉戏,我来安排表演,给长青助助兴。”说着,对手耳语了几句。
随着音乐的节奏,肉倌们轻轻地踩踏在地面上的地鼓上。肢还会随着舞蹈,拍击手腕上手鼓。就这样,手鼓的清脆声,地鼓的低沉声,与音乐的节奏相互呼应,形
“就这?只是因为是男,就能跟前面两种拼才华的并列?”顾长青惊讶,“早知你们看重贞洁,想不到玩小倌儿,也讲究这个。”
“肉倌儿?怎么又来了个新词?这种又是什么的?”顾长青好奇。
“是擅长什么?莫非是手工、厨艺?”顾长青饶有兴趣地顺着猜了起来。
“小娘今儿可是请了贵客,你们这些小肉倌儿,都神。”敲打了几句后,张文瑾看向顾长青,见对方微笑,便放心达了命令,“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