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连忙回缩。而就在这时,上那难忍的痛混
合觉渐渐变成一柔和舒的刺激,可好景不长,随著小手的离开,那种极为
难受的痛又回到里,而且比方才更加迅猛、更加难以忍受。
方纔那种烈的麻痺令她心有餘悸,可现在的痛又令她无法忍受,于是
冯怀著饮鳩止渴的心态,手指战战兢兢地放回到上。这次好多了,没有那
无比刺激的麻痺,衹有舒畅愜意的觉。
这就是自吗!除了刚开始的一特别刺激外,他没有骗我,自真的很舒
服,完了,我停不来了,好想再往里摸摸,可是他把我摆成这么丢脸的姿势,
他还和那个人一起一个劲地盯著我面看,好丢人啊,心里好羞耻啊,这让人家
怎么好意思继续啊,可是人家又好喜现在这么舒服的觉,而且就算停来,
那种又又痛的觉又会回来的,人家好不想要。
冯的这些心理活动通过她脸上復杂多变的表、瞳中闪烁不停、羞柔
媚的目光、小嘴里不断发重而不规则的息声,以及小手时停时不停的动作
表现得一览无遗。
赵田见状,心中大是得意,不由邪笑:「我没说错吧,冯小,看妳的
样儿,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很想继续,但是又觉得很不好意思!嘿嘿,来吧,
放鬆自己,这不是妳第一次自吗!多宝贵的第一次啊,来,好好给我看!」
说完后他随即牵条椅坐在冯的正对面,饱兽慾的睛泛著浑浊浊的昏
光,不停地在她全,尤其是蜜和脸上逡巡、聚焦。而酒保则脆坐在地上,
歪著脑袋、近距离地由至上俯视汹涌被小手遮掩得忽隐忽现的粉肉。
惨了,我被他看穿了,嗯啊,羞死了……冯觉得自己在赵田面前好像本
就没有秘密可言,心事被他说得分毫不差,芳心中随之腾起鬱的羞惭窘迫。可
这些愫不仅没有削弱她的官受,反而像化剂一样成倍将快向上飆升。
变得更加、燥,而蜜深渐渐浮起了方才被气后那种奇、痛
的觉,烈的衝动勾引著她不由想分开阴唇将手指深好好抚几。
朦朦朧朧中,冯顺应著本能的意愿将手指了自己的蜜,先是幅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