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全权担着,正是因此她昨日知林川带着人去闹事时,才会那般大为恼怒。
今后朝堂这个大浑,她是不想也得了。
但她在朝堂,又怎可能一直安忧无事,独自好呢?
于是,帝渚抬,迎面看向前方来的两投来期盼的亮视线,冷冷:“这个人,臣来推举。”
第十九章
帝渚的‘主动’请命推举的识相举动,令两只老狐狸都极为满意。
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的,他们假兮兮的推迟了几句后又附和着大大夸耀了她一番,然后堂而皇之的说他们君臣之间还有国事需要讨论,就三言两语的打发了她离开。
听着这盖弥彰的可笑理由,帝渚连揭穿他们的心思都没有。
她对这机关算尽的腐朽官场厌恶至极,因此一听自己不用再呆在这里与他们假假意的戏,停都不停的起行礼就甩袖了殿。
了御书房,帝渚奔着浮云台的方向疾步而去,这深墙院遍布人心算计,龌蹉不堪,唯有浮云台才是她心底的一块洁净圣土。
不料她来的不巧,公主殿里没有纯洁单纯,净的没有一丝污浊的帝渺,只有自打那一日过后教她满心厌气,痛恶深觉的御前公公——姜涞。
正如皇帝方才所言,帝玦年幼时虽不善学文练武,但生善良,活泼好动,心思单纯,曾多次帮衬过倍受常蔑视的她们两妹,挥斥责骂那些谄上骄的王亲。
他会跟在她后面声气的唤她皇,会送许多吃的用的给帝渺,是真心实意的对她们好。
帝玦的生父亲慕容离是当时位尊无比的君后,十七岁就与先皇成婚,慕容家族深叶大,权力鼎天,送他就是为了更巩固朝中的家族势力。
他只需生一儿半女家族的权势就更大更稳,果然效果显著,现今的当朝左相就是皇帝的外戚大伯。
凤歌立贤不立长,有了君后及慕容家这庞大的家族势打基,自生来就是万千目光聚集的帝玦基本就被预兆为将来的君王,而现实也是如此。
可比起他不可比拟的显贵家,帝渚两妹的父亲只是个不值一提的不受侍君,还是个无权无势的外族人,两相比较堪比云泥之别!
可明明他的地位比她们尊贵太多,却不顾父后及亲友才的再三劝诫,时常与她们混在一起玩耍不说,还总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她们两妹后,一面追随着她们,一面又保护着她们。
谁人都知,在人最黑暗无助的时候,若是有了救命稻草,那都是无与比的光芒与希望。
所以就算那时的帝渚除了父君与妹妹,对外皆是冷傲不理的不屑姿态,却唯独对帝玦这个善良可的四弟好颇佳,偶尔还会嘘寒问,教他读书写字。
可就是那般活泼可,天真善良的帝玦,会追在她后声亲昵唤她皇的四弟,隔了九年再见时突然大变,变成了现在这个表面温和有礼,笑语晏晏,背后却是癖好变态,君心叵测的多疑皇帝。
不禁令人不禁怀疑到底这九年中是发生了什么,他才会变成一个与小时候截然不同的人呢。
帝渚曾多次想过帝玦变成如今这样的原因,还私打探过这九年与他有关的诸事,但都没有得到过多实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