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不留。
这,凤歌旁观的官员们脸都不太好看了,而皇帝也撑着额暗自叹气不已。
他早知结果如此了。
穿鞋的就怕不要命的,凤歌皇城的人们安逸生活多年,风花雪月,温柔沉乡。
人人崇尚华贵慵懒之风,早就失了斗胜血气,又如何胜得过凰鸣血英勇的将士?
文人对文人,战士对战士,这才算是公平之间的较量,而一个半文半武的武夫对战一个日日血武沙场上的将军,是输是赢已见分晓。
可输了就是输了,若是战场之上谁又会给死去的人重新再来的机会?
赢家,就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嘲讽那些丢了命的将士,不屑讽骂他们是弱无能的匹夫,是装脸面的手败将。
丢了此番大脸的凤歌官员们无疑是被当众打了又狠又重的耳光,气得脸红脖的愤声反驳他们。
本是好好的一场宴,到了后面却闹得两方大动肝火,气氛一时凝结火燥,空宽阔的练武场便听你来我往的汹汹互骂,互不退让。
即便是离得台远,站在练武台的姜涞都能远远听见他们针锋相对的嘲讽谩骂。
“谁说我凤歌无人再战?”
六尚书孙无际一拍桌站起,喝:“你凰鸣不要放话太早,只是侥幸赢了几场罢了,这般得意作甚?!”
“侥幸?”台前的一名凰鸣武将抱臂站着,一脸不屑的挑衅笑。
“若是侥幸我们都能赢的这么容易,真不知要是认真打起来,怕不会当场就把你们打得满地找牙,哭爹喊娘吧?”
光禄寺卿柳大人沉脸看他:“这位武将大人,说话还请慎言,你们是来与凤歌结盟的,可不是来故意寻事的!”
“本官们并非故意寻事,大人切莫误会,而是真心求教。”
另外一位凰鸣文官在旁摆了摆手,笑肉不笑的帮衬自己人,“咱们凰鸣凤歌两朝在外的名声同首,被称南北双狼,可今日一试却是……有些失望,大唏嘘啊!”
他说到有些两个字时还特意咬重了音调,听着更觉讽刺,听得两人然大怒,还要再怒声反骂时,忽有一冷冷嗓音横贯打,不尽可笑。
“区区几名学武不识文的武夫就敢站在这里犬吠叫嚣,莫非主人教导你们的就是欺怕,只敢张嘴咬无意经过的普通良家,而不敢欺辱手拿棍棒的人吗?”
几人纷纷回首去看,原是坐在靠中首的一名官员。
看官服样式应当是三品以的官员,官位不,但风骨不减,言语犀利,张就让人无话可说。
柳大人等人顿扬眉吐气,而凰鸣几人听后冒怒火,其中一人怒容斥:“你个无胆匹夫,只敢缩着骂算什么能人?你说我们欺辱弱夫,难你们还有更抗打的人嘛?有胆就叫来一战方休,看谁才是无胆鼠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