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讨厌,肯定不会因为玩你的就来的,对不对?”深津勾起一边的嘴角,用小拇指的指尖刮蹭了现在艳红又大了两倍的乳。
“怎么又哭了,真脏咧。”懒得再去湿巾的深津把泽北的衬衫拽,警告:“如果把鼻涕到我的鸡巴上,你的屁今晚就要开花咧。”
因为深津无法预料的行动而前一凉的泽北刚从窒息的危机中逃来,却发现深津似乎又发现了新玩。
“啊啊啊!!!”泽北放声大叫着,痛得他都开始搐了,想骂人却没有力说话。
深津用鞭的另一端把泽北小小的往里,啧啧地:“泽北真的喜女生吗?明明连都很渴望被疼的样咧。”
泽北好不容易挤来的回答让深津摇起了。“撒谎咧。”
。那我一次到这里了?”
深津的语气十分云淡风轻,但听得泽北浑一僵,连忙把无辜的肉紧紧夹紧,边边把泪撒成了抛线。
“说了别这么吵咧。”深津用鞭戳了戳泽北的,此刻被更多的前列沾湿了的看起来油光锃亮。“又说谎,明明很喜咧。”
“哈啊、啊……”泽北很想腰来索求他最习惯
泽北的睛瞪得圆鼓鼓的,还要和来自的异样作斗争,努力不让自己把越来越难忍的呻声,本顾不上深津在说什么。
“我没有,我没……啊!”泽北想否认,但是这次又因为完全不同的原因大叫了起来。
深津退后一步,重新握好鞭,用上了十分之一的力气准确地以直线扫过泽北的膛,够长的苏一次和两边的乳好好地打了次招呼。
哈?他的,深津怎么可能比他还懂?
深津用大抵住泽北的左并往外推,用商量的语气问:“痛?真的很痛吗?”
大上火辣辣的钝痛很快变成了被针扎式的尖锐痛,泽北不敢想象如果打中的是他那无知得还在起的阴会有多痛。
深津摸了两泽北竖到住腹肌的阴,把满手的湿漉漉递到泽北面前,“荣治是因为太难受了,才了这么多吗?”
“呜呜……我不叫了……呜呜呜……”果然泪是忍不住的,泽北又开始哭哭啼啼地求饶。
“很难受吧?是不是一都不?”深津用平淡无奇的语气边说边蹂躏着泽北在他掌渐渐长大的乳首,“好可怜哦,被不喜的职场前辈玩着,心里一定很厌恶吧?是不是咧?”
深津似乎能听到泽北心里的挣扎,接着就用手住了先被戳后被打的可怜,把指腹上的微粘涂满了整个膛后用掌心捂着它开始搓,仿佛是在替泽北摩一样。
深津的话音刚落,泽北就觉得从疼痛转为了一种莫名的觉,有又有……?
“超级痛的!你个大变态!!!放开我!!!”泽北深呼了好几气,终于找回了说话的能力,咬牙切齿地声。
“我、我,”泽北因为前第一次被别人碰的奇异而说不话,算不上痛但是也绝对没有动时的快,深津是在胡说吧,他本一都不想被人――还是个男人――玩好不好?“我喜女人!我的没有觉!”
深津暂时满意地了,“再乱动,就到它到为止。然后用你的屁来代替嘴巴吧。”
泽北的大搐地了几,被深津用整个重坐在其上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