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话要说多少遍。”在森重宽快生气的时候,樱木又加了一句:“所以呢,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因为太生气了吗?阿宽也会这么想我吗?”
“不会!”森重宽蹙眉,樱木的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他连樱木受伤都不舍得……
“嗯?为什么?原因?因为阿宽自己也不知,所以要去看心理咨询师吗?”樱木还朝森重宽摇了摇手指,“Doctor和Consultant是不一样的啦,阿宽好笨。”
他们运动员本也常常要和Psychological Consultant打交,就比如他这次打架后也被着要再去至少两次‘咨询’,所以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
森重宽朝樱木脑袋上敲了一个脑瓜嘣。“闭嘴。”
樱木扁扁嘴,往嘴上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
森重宽白了他一,就会装乖。
“……我只会幻想一个人的死法。”他紧了拳,呼变得沉重地用嘴换气了好几次,才咬着牙一气说完:“那个人是我妈。”
樱木安抚他的手停了来。
森重宽闭了闭,知自己不应该把这种事说来。
没有人会接受这样扭曲的他。
他自己也接受不了,所以才会一直去看医生,但是也一直没有什么展。
这也是他从来不开始一段的原因,因为他怕自己把另一个人也毁了。
何况樱木还是公众人,还是很宽阔的未来,多得是比他更适合的人抢着代替他。
“……对不起。”森重宽想退开,但是樱木夹着他不肯放。
森重宽抬着巴扭过脸,被樱木艰辛地用石膏手和右手掰着低了。
“……别乱动你的左手。”
樱木摸着森重宽的脸,泪汪汪地:“阿宽不要哭。”
“……哭的是你吧……”
“嗯,是我。”樱木用拇指把森重宽角的透明掉,然后凑上前亲了一,把所有它的同伴留的痕迹都亲没。
“你嘛……”森重宽想避开,樱木凶狠地:“我要亲我的男朋友,你不许动。”
森重宽看着樱木哭得比他还厉害,哭笑不得地:“明天不想门了?还哭。”
“我可以跟教练说我今天累了。”樱木最后在森重宽嘴上亲了一,然后生气地说:“我已经哭过了,所以阿宽不许哭。这个家只能有一个哭的人,那就是我!”
“……你不是说你不哭吗?”
“……那就都不许哭!”
“你确认你被我的时候能忍住不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