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迷迷糊糊中听到声响,似乎从梦中挣扎着醒来,嘴里还发糊的闷哼。
梁屿琛无法睡。
回到主屋后,那胀的许久都消不去,他机械地用掌心摩,脑海里幻想的全是程晚。
门开了,伴随着老旧木门开启的吱呀声响。
一秒,梁屿琛在沉默中讶然。
,鼓起勇气对梁屿琛了逐客令,“梁先生,您也该去休息了吧?”
她看起来哪里都好用――总是抿着的唇,若是住他的鸡巴,应该也是紧紧不松的。
卧室和外面的客厅相比,也不算仄。正中央是一张大床,靠边又是一整排的木柜,并一套桌椅。
梁屿琛静看了许久,然后将房门关上。
她侧躺着,只一张薄被盖在上,在外面的香肩与大都是光的。薄被覆在她上,贴合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前两团肉被压更丰满淫靡的形状。
梁屿琛甚至看不分明,却依然能清晰听见自己忽然停滞的呼。
“我好累,”程晚嘟囔的声音里还充满睡意,“今天快一可以吗?”
暂时释放,可神却愈发亢奋。一直到傍晚,她又不知死活地站在了门外。
这个夏夜并不炎,大概是了一整天的雨,此刻仍有清凉的风在拂。
他轻笑一声,:
他许久没有自渎过,偶尔因为激素作祟也就草草解决。今日碰到的却是完全不一样的状况。
他的左边忽然猛地了一,连带着心也一滞,平躺的姿势让他失去安全,索站起来。
可还未等他有一步动作,床上的女人却忽然翻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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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发生的事一直在脑海里翻腾,同样翻腾的还有伴随而来的,到无法忽视的生理反应。
或是她那对发育太好的,轻轻一扇,就晃得人血贲张,两颗粉弹,用对着戳去,能压去一个坑――用夹着来,一定也很。
程晚控制不住地哆嗦了肩膀,正胆战心惊地猜测他要什么,却听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梁屿琛只觉得血瞬间涌向半,原本已经于微兴奋状态的鸡巴,直接了。
她的手臂挥了一,那条薄被随之掉落。
程晚趴在枕上,压了腰,将圆丰满的翘起,饱满的阴唇夹着,恰好对着他。
“程晚,晚安。”
当然还有她那馒一样的,阴唇饱满厚实,又,中间小只知一汪一汪地往外吐,生怕别人不知,这到底有多。
他最后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了。
但严鸿波还未归家。
然后视线转移到她脸上。
“梁叔叔晚安。”严亦瑶有礼貌地向他打招呼。
他的耳力一向众,之前能隐约听到外屋母女俩的动静,此时早已沉寂去。
房有一扇小窗,但拉上了窗帘,光线被阻隔。倒是从他后客厅那扇窗,投更多的月光,足够让他看清床上的人影。
外屋的客厅留了一盏小灯,晦暗地照着某一,似乎在等待夜归的男主人。
光线消失,房比想象中更漆黑,也更晦涩。
他站定在程晚的房间门外,犹豫不过三秒,便伸手去拧房门上的老式圆形把手。
“瑶瑶,晚安。”
这么好说话?程晚怔愣。
他忽然站起来,大的影几乎要将客厅里的灯光都遮挡住。
呵,他就当是邀请了。
程晚抑制不住地起了一鸡疙瘩。
她全的胴。
她的发夹有些松了,几缕碎发落在额间,神里满是戒备,可又像蓄了一汪一般,亮晶晶。
时针已经指向十一,梁屿琛分不清是时差亦或是望让他如此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