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巨乳国的女人就是非同一般啊!”刚过了护城河的检查,鬓角边残留着一dian彩se膏ti的一位武生,新奇张望,小声惊叹。
“啪”,未说完一个整句的武生,脑袋给狠狠一敲,且被警告dao:“不要命啦!”
警告之人,是一名上了年纪的老者,他拿着盖了印戳的通行证,敲打着队伍里的小年轻,“紧记我之前说的话,想要活,这儿的女人碰不得。”
老者哼了一声,严肃之,“想死,我也拦不了你们。”
rou着脑壳的武生,名山石,暗xia撇撇嘴,也不敢反驳,跟同僚一起ru城,等到离开yan花缭乱的主路,缀在队伍后面。
距离严苛的老班主足够远,胳膊撞击shen旁的同伴,闲不xia嘴,悄悄找话题:“唉,鹤儿,怎么样?我一辈zi都没见过这么大、这么多的xiong。”
“不愧是巨乳国,名不虚传啊!不对,比传言的还要白、还要nen!”
舟鹤翻了他一个白yan,“看你迟早得第一个死在这儿。”
“嘻!别咒我!” 山石脑袋趁着前tou班主不注意,还在往后瞧,留恋刚刚看到的山峰mei景,“约摸着也就这儿的姑娘,个个能如此袒xionglou乳。”
舟鹤忍不住回了句,“你这个词没用对,刚那些姑娘的衣领大了半边,但没全lou。”
光天化日之xia,巨乳国的姑娘领kou低,袒lou着半个gao耸又丰满的乳球,但嫣红的乳果可是牢牢藏在衣服nei。
“可惜了。”山石作为武生,年十九,又人gaoma大,正是xingyu荷尔蒙充足的年纪。
驻扎在指定的gong殿,舟鹤担忧同伴,拉着山石,紧紧盯着。
他们这一行人都是戏班zi的成员,共有二十名,都是男xing,走南闯北,到chu1表演,以此为生。
此次来,是因巨乳国四年一度的庆生节,往外广邀有本事的伶人,给巨乳国的皇权贵族呈现jing1彩表演。
yan前的gong殿,便是专门给他们这些外来的班zi暂住。
单说表演,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台,需要经过两轮的筛选,才有资格参加正式演chu。
据老班主前几日说的,筛选不严,他们戏班zi功底足够,只要能ru选,给的银钱,极其丰厚,给二十人分一分,xia辈zi基本都可衣shi无忧。
巨乳国,男人们的坟场,都说男zi踏足这儿,几乎九成人都有去无回。
这一行,凶险至极,但重赏之xia必有勇夫,四年一次的盛典,次次人满为患。
人为财死鸟为shi亡,老班主犹豫许久,最后还是带着他们,决定来搏一搏。
舟鹤一班人,到得晚,住在偏殿,整理了床铺和个人卫生,天se也差不多黑了。
ru睡前,被班主又是一顿耳提命面,一番警示的话,这几日,反复提及。
山石rou着快要长了茧的耳朵,爬上大通铺,卷在同伴shen边,小声嘀咕,“班主总说要离巨乳国的姑娘远一dian,但她们又不会拿刀砍我们,你说这些姑娘能如何nong死咱们?”
“不是咱们,是你!”舟鹤闭着yan,尝试ru睡,又忍不住不掀开yanpizi,给了他一个白yan,这家伙,果然没有好好听班主讲话的nei容。
左耳jin,右耳chu。
不禁叹气,好奇心这么旺盛,怕是人真得死在这儿。
“我看姑娘们都jiao滴滴的,她们有什么法zinong死人?”山石一dian不在意同伴的语气,继续问dao。
“杀人不见血的法zi多了去了,把你骗上榻,够你死百八十回。班主给的曲目你多读读,别翻完跟tou就歇了。”
他们都是穷苦人家的孩zi,跟着班主颠簸liu离的表演,吃的苦tou不少,这些年来,戏曲班里有些孩zishenti熬不住,每年都会死好几个。
见惯了生死,舟鹤想着盯紧些山石,万一真盯不住,他算尽力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一提到文绉绉的曲目,山石立即歇了菜,“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