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唱。”
他要确保小鸟一直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他不会再丢梁碧荷了,不会再犯“打开笼”这种低级的错误。
男人的大脑袋紧紧依偎着她,手掌抚摸着她的乌丝,“唱吧碧荷,我想听你唱慢慢。”
碧荷半眯着看向他,林致远居然还在呢?
男人的神有些变味,晦暗,疯狂,甚至连放在她腰上的右手也微微颤动。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平复他心的恐慌焦躁,消除他迫切渴望的破坏与嗜血。
林致远这个王八也听她唱歌?
梦呢。
女人咬牙切齿,啪一声拍开了他的手,“你到底睡不睡。”
最终碧荷还是投降了,给他唱了他念叨一晚上的慢慢。
女人没说话,瞥看他。
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倾听梁碧荷平稳有力的呼声。
还没睡够,不想动。
男人没了声响,静静地凝视她,良久――“碧荷。”
确实是很久,最早可以追溯在那场梦魇苏醒之后,很多时候他都会紧抱怀里的女人,受她的温,她的心。
“碧荷,你唱,你快唱,我想听…”
女人叹了气,睁开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
说来就来。
昨晚给林致远这个王八烦了大半宿,――他力旺盛可以不睡觉,但她不行。
他定一看――哟,这不是另一个林致远吗!
“你唱首歌吧,”男人又轻轻啄了一她的唇,“唱慢慢。”
有熟,白白的,又好像透明的。
男人翻而上,先去吻她的唇,转辗到她的耳垂,正想舐那个红痣的时候,男人的余光好像看见了些什么。
“碧荷…”
这几天男人的讨好方式之一似乎是让她对男人的持久能力上到满意,可碧荷觉无福消受。
如果当然林致远可以分给她多到溢来的那些力,估计清京也是信手拈来。
一只手死死搂着她的腰,跟焊上去似的。
“碧荷,我要听你唱慢慢。”
林致远又想嘛?
四目相对。
碧荷躺在床上,大脑还未清醒,思绪有些混沌――为什么她没有林致远这么好的力呢?
再这样去,她觉自己也许会上NY Times.
可没想到她还是估他了,慢慢这么优的旋律在他耳里却成了助曲――二话不说压着她又来了一发。
有什么东西住她的后腰,的,的,作为三个孩的妈咪,她当然知这玩意是什么。
碧荷并不想成为纵过度而亡的华尔街大佬的太太。
女人双眸紧闭,全当听不见。
天过去了,总该消气了吧?
等碧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半了。
男人也没说话,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像是看了很久。
她阖着赖床,后知后觉到旁还有某个人的气息,被四交缠,甚至肌肤的温都有持续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