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紧接着又咬牙切齿吐槽,“信你温柔就有鬼了!别净在这种时候叫我师,恶趣味的家伙。”
“这叫趣啦趣!因为这么叫你似乎会更兴奋,也总是坦诚得很……”
作为与你相识最久的师弟,坂田银时总以最了解你的各方面自居,而且每次的时候都喜师师地叫,和假发的闷是完全相反。
唇来回吻双乳的时间久了,转而又上移噙住你微张气的唇,沾染酒味与甜味的开齿与你交缠,他又伸手扣住你遮挡光线的手臂向一旁挪开,溢满的渴求红瞳与你湿清透的琥珀眸四目相对。平时一向无打采有如潭死的暗红瞳孔,却总能在接吻的时候奇妙地轻易拨乱你心弦。
这个吻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让床上交叠的两人终于开始状态,不再执着于习以为常的拌嘴与吐槽,整个房间中只余重的息声和浴室里的冲声。
“唔嗯……”明明一开始是觉累到没法去,你却无意识探尖勾上他的,意图加深这个香甜的吻,双臂也环上那宽阔的后背,贪恋着这份无与比的安全。
——好舒服……但为什么偏偏是跟这家伙……
常被你嫌弃过于锐的男人自然能受到你的细微变化,松开唇顺着你的一路向,直至双手扶住紧实的大向两边打开,伸一指探向之间。
“你看,这是什么?”他故意调笑,指尖一轻已然淌着湿意的狭窄隙,“喂喂,我还没碰小都已经湿了,师真好。”
“那是……!”想反击些什么的你一时语,太久没在他面前双大张摆这种动作居然会到害羞,只好把偏向一边暗自懊恼。
“表面对人冷淡至极却得不行,这样的反差也不错呢。”银时继续言挑逗你心拼命维系羞耻的那线,在阔别十年以后的第一次拥抱中显得格外耐心,慢慢垂脑袋接近你的间,嘴角勾起,“放轻松,等会就让你知什么叫仙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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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被他直接着阴,你终于难以自持地声呻起来,上难耐地拱起绷成一张弓,手指和脚趾因直冲天灵的持续快而紧张收拢划过被单,带几排望的褶皱。
“果然泡个澡就是舒啊!咦?”坂本辰从气蒸腾的浴室走来,这一幕却措不及防映墨镜后的深蓝眸,令他才从醉酒状态稍微恢复的理智被冲击得摇摇坠,“你、你们在啥……?!”
“当然是啊笨。”银时在松的间隙不耐烦吐槽,“所以你小个墨镜是因为变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