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能够暂时卸重负的安心,亦是一种难以抵挡的诱惑。
明知那令人安心的诱惑有多危险,你仍愿奋不顾一次次将手探向那池,牵起那独自沉中,与你隔着波脉脉相望之人的手。
哪怕仅有交合时的短暂光阴也好,哪怕只能令溺于孤独的他,浮上面换气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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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假发,偶尔也跟我打一场吧。”
“哈?你说谁是假发?”
“当然是你啊,桂这个字读起来太麻烦了。”
“银时,别随便给小太郎起外号啊,多了个发音而已。”
“但听你一开就叫他的名字我觉得不啊,对那边那个笨你却一直叫他杉。”
“我跟小太郎认识比较早,熟一叫名字也没什么不对吧?既然你这么说,那边那个我就一视同仁,叫他笨晋助吧。”
“给我把笨去掉啊,这叫哪门的一视同仁?为什么只有我是顺便才被叫名字的?”
“那……假发?”
“等,为什么连我也……”
“想试着叫一,结果发现假发叫起来意外顺嘛,那我以后也这么叫你吧。”
“不要被那卷混带偏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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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假发……”
女人不自禁的黏糊息,打断桂小太郎忽而飘远的思绪。
——我在什么啊,竟会突然想起那时候的事,对她也太失礼了……
“偶尔也改叫一小太郎吧?现在那家伙又不在。”
并非于妒意或是别的什么,仅仅是单纯地,想再更多从她中听到,那独属于两人之间的称呼。
如海浪拍打过后的沙滩,留一片湿的痕迹,留恋吻着大的唇,终于开始缓慢向去。
“嗯,小太郎……”在那指尖着阴的磨蹭,你心难耐回应,贪心向他祈求更多,“拜托……”
“阿景想要什么呢?”他红的双颊浮现一抹温的笑,故意止住正向落的唇,停手指的磨,向你询问。
溃败的心防于此刻彻底崩塌,只想忠实表达已在心撕扯到极致的望,你勉力抬起酥的一只手抚上他的发,手指缠绕着那黑丝缎,像在撒起般,微动掌心缓缓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