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飞咯?”
鬼之副长发觉从来都是他拷问别人,却还是第一次遇到自己被人拷问的况。
简直像被架在火上煎烤。
“……三次。”他痛苦吞咽了,在那骇人的折磨中败阵来。
“这么少?和我比真是差远了。”
“在这种事上领先有什么好得意的?!”
银时终于放开他,指了指你离去的方向:“你看,都怪你磨磨蹭蹭,人已经跑没影了……一起去把她追回来吗?”
土方黑着脸,缓缓颔首:“走吧。”
//
江夜晚的街永远是灯红酒绿的,与你在乡住惯了的环境完全是两个极端,即便已在此生活了数年,你也依然没有习惯。
拒绝了不知是第几家酒吧的邀约,你侧躲过又一个打扮浮夸的郎,奋力往家的方向赶路。
他们似乎没有追过来……这对你是个积极的信号。
终于走这条人挤人的歌舞伎町红灯街,你稍稍安心拐了个弯,平常可以抄近路回家的清净小。
但还未走几步,两只手突然从背后拉住你的衣袖。
你吃惊地回看去。
“呼……终于赶上了。”
“请等一……”
刚才被你抛的两人,正弓腰齐齐着气,明显是一路奔跑来找你,看起来已经达成了一致。
“不行。”知晓他们的目的,你往后退几步冷漠,手伸向腰带准备掏武,“你们再过来,别怪我不客气。”
“那就来打一场?”银时却毫不犹豫将手搭上爷湖,“谁赢了听谁。”
“你疯了?”你收回手,因为压就没想跟他打架,转而瞥向一旁的土方,“连你也跟着他胡闹?”
他心虚地偏过脸,光躲闪。
“我明白了。”你摇摇叹气,主动走过去牵住他的手,“这是你选择的路,接来可别后悔啊。”
你拉着土方,气势汹汹走一家人旅馆开好房,银时则跟在你们后面了门。
――这种事已经过很多次了,廉耻什么的就随它去吧。
你自暴自弃地想,屋后就往浴室走:“我先去冲个澡。”
留两个男人坐在床上面面相觑。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银时指着对方红成番茄的脸到疑惑,脑海中闪过一种可能,不禁惊叹,“不会吧!”
“什、什么……?”土方还未从你刚才一系列行云的行动中缓过神来,紧张地问。
“你难还是男?”发现这个有趣的事实,银时差笑声。
“是又怎么样!”土方只得承认,又着急补充,“但学习资料我还是看过的!”
银时摆摆手,一副很有经验的过来人模样开始教育:“不行不行,看那种东西可不用,现实中本没有那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