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有理會她徒勞無功的反抗,向前擠卡在她的兩之間,單手制住她亂蹬的膝蓋,並阻止她試圖併攏雙的動作。
“…那是什麼? …你他媽到底了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瀰漫在牢房中,屬於菸草的苦澀氣味逐漸被一難以言喻的特殊甜味取代。
她聽見男人低低的笑聲。溫熱的吐息噴灑在頸窩,夏油傑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個名詞,讓她全不住顫抖。
隨著甬裡的汁愈發豐沛,男人的幅度也逐漸增大,每次進都帶令人臉紅心的聲。
“哈啊…哈啊…”
他起來到偵訊椅旁,居臨地看著已經陷半昏迷狀態的女人。
慢慢地,微涼的指尖開始移,來到了非常不妙的地方。
暴在空氣中的膚像有火在燒,某些難以啟齒的位如被千萬隻蟲蟻咬噬一樣又麻又癢。不斷濕淋淋的打溼了的椅面。
男人嘆了氣,手從她臉上移開。說話的吻像在責備一個不知變通的孩。
“滾開! 你媽的! 別碰我!”
“嗚嗯…哈啊…嗯嗯…”
“告訴我我想知的,就給妳解藥。”
她嗅到菸草燃燒的氣息,知他就在離她不遠的地方,靜靜等著她在這緩慢的折磨逐漸崩潰。
後者正無意識地用泥濘不堪的縫去蹭糙的椅面,兩花唇哆哆嗦嗦地吐更多半透明的蜜。
“也就只有這種時候才會聽話一點。”
“親愛的這麼努力,我都想誇誇妳了。”
“哈嗯…”
“醒著的時候也能像現在一樣這麼乖就好了。”
“…你…哈…要讓我重複幾次? …我說…想得。”
了牢房,他將門上可以向內窺視的鐵窗拉上,轉頭朝守在門的獄卒令 :
刺花徑的手指被兩側的肉緊緊絞住。男人又加第二指頭,就著裡頭的體緩慢地前後送。
被老頭收養成為「公爵千金」之前,她在帝都的風化區聽過這樣東西。那是院給第一次接客的女孩用的強力藥。
指輕輕描摩粉唇的輪廓,琥珀的狐狸晦暗不明。他彎撿起不知何時到地上的軍服外套拍了拍,重新蓋回女人上。
“真傷腦筋。妳還是一如既往地固執呢。親愛的。”
“要是不洩一點來,體會產生副作用吧。”
狹窄的甬被殘忍地向兩側撐開,以方便將更多的體細細塗抹到更深處。
“這裡除了我以外,禁止任何人進。違者軍法處置。”
著革手套的手指撥開沾滿晶瑩漬的貝肉,往濕淋淋的甬探了進去。
受到沾著體的手指探體內,她忍不住尖叫著咒罵,繃直體死命掙扎,手腕上的鐵鍊隨著動作發叮叮咚咚的清脆聲響。
啪。坐在刑牆邊的男人合上手裡的書本,從懷裡掏懷錶瞧了一,另一隻手掐滅已經燒到頭的香菸。
喀喀喀。她聽見他的腳步聲逐漸遠去,但並沒有離開。
等到作亂的手終於離開體,她無力地靠在椅背上氣。只覺得原本陰冷的牢房突然變得悶熱。就連油燈裡頭的微小火焰都成了令人難以忍受的熱源。
夏油傑手指,帶著幾分自嘲的笑,脫已經濕得不像話的手套扔到一旁,伸手撫摸她泛著不自然紅的臉頰。
在花徑內搗的手指增加到四。女人嗚咽一聲,體陡然繃直,搐的雙間噴大朝,把黑的草浸得濕亮。
即便失去意識,女人還是在這樣的侵犯,微張著檀溢可憐兮兮的呻。
“明白了,大人。”
,把體均勻地推開到每一個角落。
男人動作輕柔地替她將被汗打溼,黏在臉頰上的散髮攏到耳後。撇去他先前的所作所為不看,此刻兩人就像對耳鬢廝磨的愛侶。
“好可憐。明明已經變成這樣隨便碰兩就會舒服到不行的糟糕模樣,卻還是一點東西也不肯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