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气馁,弯腰来,手指顺着衣襟往上,快速解开前两粒纽扣,黑的丝衣,丰满脯往郁诚肩上蹭,手掌顺着肩线往前摸,行为隐秘角度刁钻,旁人看不见,但正对着一旁的妹妹。
清雅中莫名有种咄咄人,叫你察觉不对,又说不来。
微盯着那白脯皱眉。
郁诚凑近耳朵。
她站在这儿,兄妹俩就没法私讲话。
没动。
另外几位公哥倒是反应过来了,立即起让位,“妹妹坐这儿来。”
一空好几个位置。
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两,摇摇,有话要说。
“我平时比较忙,母亲边也没个得力的人,又舍不得幼妹去抛脸,还多亏有白总陪伴母亲左右。”郁诚主动与她碰杯,杯沿轻轻碰她杯底,叮一声轻响,一即离。
微闭嘴不说话。
郁诚掸开她的手,往旁一让,端一杯酒站起来,“白总,这杯酒敬你。”
微不搭腔。
微喝急酒还没缓过劲,脚底已有虚浮,随意抓一张椅背就要坐。
白小抿唇笑了,凑到二人中间来,一手搭着微的肩,一手搭着郁诚的肩,“你们兄妹长得真像,一样的好看。”
白曼整个人扭成麻花状,往郁诚耳边呵气,“赵阿姨说你们格敛,还真是。”
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表,兄妹两人一个样的扑克脸。
不,这不是最要紧的事,她始终记得将自己摆在第一位,张了张嘴,“我……”不想怀孕。
白小衣着款式浮夸,紧套裙衣领阔大,摆张扬,过细的收腰将材掐曼妙曲线,大丰十分火辣惹,偏偏穿一纯洁的白,神中又透着明。
那位白小目不转睛盯着她。
但后半句没能说。
年底里,刚给一家建材公司的木地板完贴花,白曼为表示谢,成天陪在赵女士旁名交际场。
说撞见父亲和姨妈乱来?
郁诚说:“谢谢。”
这位白曼小也算是赵玲玲边的红人,家里卖塑料花起家,这些年业务萎缩,白家又没有能力转型,全靠赵玲玲三不五时给几个渠资源活命。
说什么?
白曼喜不自胜,“郁总和周婉分手了?”
他姿态摆得一本正经,话说得周到,礼仪也细致,收回手却不喝酒,指尖着玻璃杯,闲闲看向对方,神中透一丝鄙夷。
郁诚手臂一抬,捞住她的腰带到旁坐,吩咐人给她重新备餐,又递来一杯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