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有我在。”郁诚说。
“爸爸他……”她别开,不知怎么收场。
微的脸埋在他膛,贴紧肌肤,随饱胀肌肉起伏,有力心直击耳膜,咚――咚咚――
是她昨晚撞的,急怒攻心冲去,把握不了轻重。
“现在知错了?”
“哥哥,我害怕。”
伸手指他,“你,你大胆……爸妈知了怎么办?”
郁诚拉住她的小手,牵往膛。
微紧张得抱住他,“哥哥?哥哥你怎么了?我……我去叫人……”
他忽然脸一白,捂住弯腰,十分痛苦表,抵在她颈窝,只是一瞬,温似乎都凉去。
她轻轻摸上去,指尖碰那红痕,“哥哥,对不起。”
卧室敲门声又响。
男人量大,宽肩,窄腰,翘,肌肉紧实,手臂壮,倒三角形没有一丝赘肉,腰间浴巾松垮,人鱼线往若隐若现,浑肌肤洁白如玉,一张冠玉的脸,敛俊秀的眉,锋利鼻梁殷红嘴唇,唇角噙一抹笑,神倦怠而餍足。
她还活着,他也活着,多么好,又不那么好,她惊惶失措,泪咸涩滋味,“我要怎么办?我将来要怎么办?我们要怎么办?”
“别怕,别怕,你有我,哥哥为你遮风挡雨,我的小什么都不必怕。”他小心安抚,吻她眉心,“我永远你,全心全意。”
郁诚手臂一伸将人捞回来,怀里,“现在知着急了?”
郁诚充耳不闻,将她回被里,轻轻拍背小心哄睡,待她呼平稳了,他悄悄起,扯一张浴巾围在腰间去开门。
而他的背后,还替她挨了父亲一棍。
禁忌不被允许,所有打击都是致命一击。
“你怎么和他解释的?”
不敢想象没有他,不敢想象要嫁给别人,更不敢去想如果有一天妈妈知,如果有任何一个外人知……
“不重要了。”
“怕什么,知也晚了。”他俯吻她,“我为你用心良苦,你就这么对我?”
她缩缩鼻乖乖,“哥哥我错了。”
让人不得不多想。
都是因为她的叛逆心。
什么也顾不得了,脑一片空白,脚发,四面墙都像在摇晃,听不见一切声音,看什么都有重影。
走门外,他反手将卧室门关紧。
他肩膀宽阔肌饱满,心一青紫红痕尤为明显,巴掌大,像一弯半圆的月亮。
她顾不上抹泪,左右手一鼻,急急忙忙爬床,光着脚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