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什么？”

        她匍匐在地，哭得语不成调，“不敢和周婉吵架，不敢和郁小嘴，是我不识抬举，是我的错。”

        “郁总，我错了。”白曼双手合十，就差原地跪。

        郁诚唇角牵起细小弧度，仿佛只要听见某个名字，便能牵动心中柔，这柔一闪而逝，再抬又冰冷阴鸷，直直看向白曼，嘲讽，“我给你钱，你得有用啊。”

        白曼又一个磕去，却说不话，想来已经醒悟。

        白曼膝盖跪地爬过来，抬手想抱住郁诚的，他一神禁令，她又哆哆嗦嗦收回手，磕了个，额贴住他脚尖，哭诉：“郁总，我知错了，您是老板，我不会再错。”

        这是让她去，可门里那番非人光景要人命啊。

        “你没摆正自己的位置，没认清楚，谁是老板。”郁诚声线低沉，凉悠悠说完这句话，扬起巴往门指了指。

        “我不是要听解释。”

赵玲玲如今洁自好，脏事总要有人，推了赵桃来当替死鬼，没想到还是个忠心有手段的，肋骨断了躺在医院，还能指使白曼代劳。

        “没有次。”

        郁诚鄙夷地笑了一，给他一个神，“你手里的东西够用了。”

        “不，不，不是我，郁总，我本来要提前和你汇报的，但今天真是没来得及，我也是刚刚才来。”

        郁诚说完话带着人离开，微一路没声，周婉跟着一起，陈仪白领了半个礼宾好几十人，亲自将人都送到门，方秘书早已经等在那。

        白曼的手在墙上抓了抓，忽然扑通跪，满脸泪了完的妆容，显得凄艳，“郁总，我错了，您饶我一回，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郁诚站在原地，抬手捂住妹妹的耳朵，神冰冷看向白曼，声音却放得很轻，他问，“你知背叛是什么场？”

        白曼张大嘴，面若死灰，震惊地盯着郁诚。

        当然是把柄。

        白曼直起，表恭敬，“是。但很少量，我只是替客人试一，不会耽误正事，主要，主要还是为了让客人们兴，有些要签字的东西得趁着他们兴。”

        他亲自监督人换地毯撕墙纸，不过片刻间现场理得净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陈仪白吞半句话，“行，我去善后。”

        周婉也没有添油加醋，十分平静地叙述完整件事，就像是日常工作简报，最后面歉疚，说，“这事不怪小，她是为我，是我没看好她。”

        郁诚后退半步，“嗑药了？”

        郁诚：“周婉，你说。”

        需要走动的关系无非是相关人士，不是为权就是为钱，这类人最怕什么？

        郁诚拢一拢怀里的人，语气缓和些，“这要是不小心人命了，最后算谁上？驭丰？白家？还是说你指望赵桃给你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