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变得低哑,“奖励给乖宝吃好不好?上次你就很喜,得好快。”
“让我嗦嗦,看乖宝这次能不能持得更久,到有奖励。”
“怎么还没有开始,宝宝就得一塌糊涂,坐也坐不稳了?”
白凝脂觉得在他一句句狎昵的问话里,她本就开不了,只有息的份。
“气,只能我来把着宝宝了,”男人的低笑在耳边响起,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仍挤在她,同时使力,“乖宝跪在沙发上,自己把裙咬着,让哥哥给你嗦,嗯?”
“嗯……”白凝脂溢不知是呻还是答应的一声。
好羞耻。
不是“哥哥”这个平日里从未喊过的称呼,还是叉开跪着,叼着裙,主动把自己献祭给一个壮的男人的姿态。
不过前的男人占尽上风,可不会等她平复再行动。
无肩带的衣被解丢开,尽已有一面之缘,但小姑娘白是白粉是粉的漂亮还是让梁柏轩赞叹不已。
“宝宝是哥哥肚里的小蛔虫,知哥哥喜什么样的,偷偷照着长是不是?”
两手各有其职,梁济帆只能遗憾地略过,一咬上去。
“啊――”这一特别刁钻,上牙磕在遇冷立起来的尖上,剐到了孔,牙则陷了粉的晕,小姑娘哪里受得了一上来就是这个,角沁无法承受的泪花,裙角散落,意识喊好听的讨扰,“哥哥轻…轻,凝凝疼。”
白凝脂让尖锐的快冲昏了,本没有意识到自称了父母常喊的小名“凝凝”。
连原本清脆的声线也因带着哭腔而粘糊,颤颤微微的,得不行。
梁柏轩只能暗叹小姑娘纯洁,不懂得这对男人来说纯粹是火上浇油。
好歹是收了牙齿,帮小姑娘把裙脱,改为温柔的,安抚意味很足。
但此消彼长,握着的那只手往中间一侧,指节抵上了濡湿的花园。
“啊嗯――”
已是尽可能蜻蜓的试探,小姑娘反应却很大,小腹痉挛似的一抖,连带着柔柔的乳波呼在了梁柏轩的脸庞。
受到香甜的花滴落手指,男人一不二不休,整只大手包了上去,用掌抵着肉乎乎的馒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