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的小还不够,”男人掐住陷在肉间的珠,开始拧,“哥哥先给你再去好不好?”
“……呜嗯……谢、谢谢哥哥……”
不料柔负隅顽抗,刚一就越发痴缠,腔里紧致难行,两指就卡着往上提,直扯得可怜的小肉孔绷紧发白,被迫再开一隙,第三指见机。
指还有一截寂寥在外,却陡然停住——指尖及一片薄韧之,它脆弱得轻易使力就能破,但珍重之意涌上心,梁柏轩被心甘愿挡住去路。
尽紧稚的肉痴痴哀缠上来的已极尽销魂,却未能再次讨得闯者心。
“啊——”非得吃到苦,欺怕的小姑娘才肯松,“给哥哥…呜呜…凝凝给哥哥……”
“哥哥帮忙,宝宝要说什么?”
“啊——嗯——”陡然的呻凄艳带哑。
女儿家最的珠被鲁狠戾地亵,过于孟浪的床话敲击耳膜,白凝脂难以承受,终于在男人抠开藏在层层肉里的时,腹急剧收缩,了一大清。
男人充耳不闻,看着清纯可怜只有一线的,实际又浪又贪婪,才去,就层层蠕动拽着指节想往里吃,外紧挨的小阴唇也不甘寂寞,柔柔地着还未的指,丝温的极大地讨好了男人。
男人被气笑了:“不给哥哥鸡巴的小还有什么用,打烂好了。”遂不再留,狠手一甩。
“小没良心的,”梁柏轩手力度不减,扯着被拉长的珠在空气中画圈,“哥哥要是不疼宝宝,早把你得朝天合不拢了。”
“好、好……呜呜”
“说清楚了,哪里给哪里?”
那两个字还是没有好意思说,寻了其他代替。好在梁柏轩大是满意了,没有再追究:“好,凝凝真棒,乖宝宝的愿望哥哥都会满足。”
因为侵略的一方知,对待外中还气,自己了就哭哭啼啼不要他的降臣,怀柔是策,只有使铁血手段,毫不留的棍棒相加才能教其臣服,老老实实把世代相传的珍贵之悉数奉上。
还未平复,男人一的手指就着犹带温的花往里。
于是另一修长指节挤战场,双齐,沿着每一寸细细摸索抠挖,像在完成一场极尽淫靡的“搜”。
“啊嗯…好…好奇怪…哥哥…好胀……不要、不往里面了好不好……”
但再向前送力,里媚脂肉却翻脸不认人,层叠肉浪涌来,只为推拒外来者,将他困在此间,寸步难行。
“好乖。”男人奖励地在心落一个吻,然后掐着脚往外扯,“乖宝再多,待会儿哥哥好去,嗯?”
“呜呜……别打,给哥哥,全给哥哥,”小姑娘呜呜咽咽艰难地咬字,“凝凝的……小、小,给…给哥哥的棍……”
腔里怪异的饱胀撑得白凝脂哀连连,说不话,侵略者却不知收敛,愈加过分——男人的三指就算不动,存在都分外明显,此刻居然一齐旋转抖动!
“嗯啊——”白凝脂真受不住了,又不敢说不要,“凝凝……在……哈啊…快了……哥哥…疼疼凝凝好不好……”
“唔嗯…凝凝、的面…”没注意到男人偷换用词的小姑娘,昏着跟着说,“给哥哥……”
“说清楚!”毫不留的巴掌再次落,连挨几的芯红红,嘟成一片,小也被打得东倒西歪,心被绽开的花挂得到都是,镀上了一层令人脸红心的光膜,整个花芯已不复初见时在上的圣洁,一副被毫不珍惜地糟糕对待后淫堕的样。
紧致的腔激烈搐后,再无力推拒,小姑娘最纯洁稚的心失守,钢筋铁骨的侵略者蛮横地品尝胜利果实,长驱直撑开不自量力覆上来阻拦的更深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