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柏轩覆上她扶着墙的手,摁指间扣着,前倾,把一分重渡给她,小姑娘被夹在男人与墙之间,分不清哪个更,只知自己已无可逃,这才发觉这个姿势的可怕可恶之——手、背、,每个要害都被板壮自己两倍的健魄掣肘,前丰满贴着墙,尖早已被玩得红立、收不回去,现只能被冰冷的墙面怼,再一同挤扁,整个人卡死在男人和墙形成的窄小空间,动弹不了分毫。
劳作半天的肉棍理所当然地开始享用胜利果实,纯洁无暇的被迫不该侵犯至此的鸡巴,它极其紧致,咧开的那么小,只够嘬最端,于是万分的,此刻像泡温泉一样浸在的花中,还有肉嘟嘟讨好的力,极致享受之,男人得发麻、腰酸。
泛滥花让梁柏轩仍神抖擞的肉噗呲一声就回到了温巢,伏在小姑娘后,香汗淋漓、温的后背煨着他前,这个姿势两个人角度差不多,可以得很深,更何况男人每一都毫不留,袋打在发“啪啪”的脆响。
嗯唔…要被……破…破了……”
小姑娘被得哀叫连连,湿的小在他前扭来扭去,想逃脱被钉死的淫刑。
没有停歇的数次猛攻后,摇摇坠的花芯终于不堪重负,花肉被歪在一旁,了藏得极为隐秘的。
陌生的姿势让白凝脂紧腔,危险的觉却是花刺激源,多得她夹都夹不住,真的像男人说的漏了一样淅淅沥沥。
不开只能换个姿势试试,梁柏轩就着将白凝脂背抱起来放在了床,一阵摆,她像个提线木偶,被着手肘贴墙撑着,跪着大叉开儿,微撅着。男人覆在她后,膝盖卡她大侧,将她整个笼着——是一种被后人全然掌控的姿态。
缓了缓动作,男人凭着意志力,咬牙再了几分钟,也没能将拓得更开,腹快堆积愈演愈烈,明白自己可能持不了多久,索不再执着于完全占有,只享受腔媚肉和细全方位的夹缠。
比预想还快,觉到鸡巴不受控制地弹动几,顾不得花芯的挽留,梁柏轩咬牙肉棍,借着肉磨蹭,灭刺激骤然降临,他着气,腹腔搐几,关大开,发过一次仍然白的涌而,一呲在小姑娘被掐握撞击得一片红痕的腰间,盛满了圆圆的腰窝。
整,再凶狠地撞开,直到硕被扣篮一样刺最深的花芯,那棉花肉本是至极的存在,如今被这样蛮对待,每次鞭都比上一次更重一分,在反复蹂躏之,已是弩之末。
“哥哥?!”
要不是前车之鉴,让梁柏轩多少了些心理准备负隅顽抗,指不定这就要一泻千里了。
不安在心尖战栗。
男人得以肆无忌惮地狠。
“都不去,怎么破?”男人恨恨地一咬在她肩,留一个深深的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