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的酸再咬牙也抑制不住,想与她同赴极乐的念像开苞的仪式,自然而然浮现在脑海,甚至压鼓胀叫嚣的望。
庞大激烈的快叠着余韵,像后浪拍着前浪,一齐冲白凝脂这片湿的土地,于是过犹不及,地基松、大厦将倾,一切官都像被摧毁,白凝脂张嘴吐,但声带仿佛也被一同穿,发不任何声音,腰腹、激烈搐,意识甚至现了自保式的断片,真真会了一回,何为小死。
梁柏轩顾不得怜惜小姑娘刚攀过峰,知芯还在不应期,于是发狠地拽起细链,勒住早已大可怜的花珠,甚至不需其他动作,和心撞击带起的剧烈摇晃,足以给斜提阴的圆环,施加随机角度的力,于是一次叠一次,次次都有所不同的淫刑,被加诸于那一细之上。
吃饱喝足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欣赏了一会儿小姑娘被得一团乱糟糟、回不过神来的模样,叹息:“被烂的凝凝,也和我想的一样好看。”
梁柏轩摁着她,微的肉棍,除了带来的少许,其余白被尽数锁在,没有一丝溢。
撞得小姑娘悬空的长不住晃动,脚趾颗颗蜷缩又放开,心泛滥的花沿着纤长的线条一路蜿蜒、坠,直至被愈发激烈的晃动甩落在地。
但历经数次,挣扎和哭叫已耗去全力气,小姑娘只能息着,发幼猫似的细细哼,又又黏,声音从哭哑的嗓里滤,还掺着一丝刺挠的气声。
理智和都摇摇坠,在这一即发之际,男人激烈耸动不停,长一声,劲的呲而,几乎打穿薄韧的,且一接着一,不给本不该受此淫刑的丝毫息机会。
男人把她翻过来,恢复的狰狞鸡巴从正面撬,新的快把她从濒死的余韵中敲醒,四肢意识地挣动,似乎把一块挥桌面,发“砰”和“嘟”的两声。
肩胛支着瑟瑟发抖,像被揪去蝶翼的振翅蝴蝶,只能困在他,让他肆无忌惮地独享丽。
过分的饱胀像堵至了心,再不把腔中闷着的绪通过释放,就要窒息了。
很快,小小一枚被完全填满,但依旧紧锁的被棱堵着,韧十足的小东西只能逆来顺受,随着不断填的鼓胀,直到小姑娘小腹微微隆起又圣洁的弧度。
搔得梁柏轩心难耐,的动作越发恣戾,砰砰砰地与相锲,啪啪啪地肉与肉相贴。
官和视觉上的极致享受,让男人尤为亢奋,顾不上使什么技巧,只知蛮地,到最深,恨不得把袋也一同。
梁柏轩明白小姑娘整个芯包括刚开苞的都至极,今日为了到底,已是放肆,到底怜惜,怕把小姑娘个好歹来,没有试图再次侵,就着腔微媚肉更加的绞缠,了一会儿,不再刻意忍耐,意上,就鸡巴,白的浇在了小姑娘隆起的腰腹和乳间,把她妆成孕期涨的模样。
大掌抚上她腹,微微用力,及手肌肤拱起的韧韧弧度,像被煽的画面刺激,鸡巴不知餍足地重又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