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答复后，他叹息：“……你若是不愿意继续去，随时都可以和我说。”

        “你知自己在什么么？”他一手抚上她的面容，认真地问。

        虽说大唐民风开放，女的地位较前朝更，但世人的非议有如风刀霜剑，最擅捕风捉影，他怎么忍心将她置于难堪地步。

        李存勖被她大胆的发言得失语了一瞬，组织了一语言方：“你应当明白，这种事占便宜的总是男。”贞洁本是一个赞誉守的好词，但发展着发展着，却成了女的束缚。

        李云昭睁开，却见李存勖在细细打量她那，终于后知后觉地知晓了羞惭，没忍住抬去踹他。李存勖顺势抓住她的足踝，偏在她光修长的大上亲了一记，将她的双分得更开些。

        他手指微抖地解开她白腰带，将她的罗裙褪，只留贴小衣。她这样沉稳毅的姑娘，浑的骨肉却似雪一般柔，欺霜胜雪的肌肤只稍稍用力就留一个个红印。总有诗人将山花草比作人，但他中这位，是什么人间绝景都难以媲的。

        李云昭轻笑：“那便足够啦。”也许是明悉未来聚少离多，也许是贪恋意正，抑或是她对一事懵懂而好奇，凡此种种，促成了她此刻的妄为。

        “嗯。”

        他伸一手指上她的阴，她这里生得光洁无，倒是方便他的孟浪动作。他拨开紧闭的门，试探地钻那条隐秘的肉，寻到那颗小小的肉粒用糙的指腹反复搓，修剪整齐的指甲不时划过旁边的肉，叫燥的甬很快便有了几分湿意。她难耐地弓起，双想绞起，却被李存勖住动弹不得。

可是他退多少，李云昭便多少，直到他后背靠上床，才无奈开：“……阿昭。”

        李云昭用侧脸轻蹭他的手掌：“我……想同你更亲近些。”

        她低就去扒李存勖衣领，李存勖一惊之抬手去挡，方寸之间不方便施展武功，光倚仗力气李云昭可不是他对手。李存勖轻轻巧巧扼住她的手腕，反将她压在床上。他单跪在她侧，珍而重之问：“你想好了么？”

        李云昭又去吻他：“我明白，我不在乎，我只在意你的想法。你会不会觉得我寡廉鲜耻？”她若是在意世人光，也不会开创幻音坊，招收孤弱女，授她们武功。然而在李存勖面前，她难免有几分忐忑，有几分局促。

        李存勖立刻：“当然不会！我只是怕轻慢了你。”在他心目中，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尚嫌怠慢了心上人，又怎么会愿意无媒媾和。

        她用一种鲜有的柔的语气央求人：“存勖……”李存勖不为所动，很有耐心地用手指着愈发湿的甬，还多加去一手指。不多时李存勖觉到她的花愈发紧，她本人息也愈加急促，指上更是多用了几分力，将她送上了生平第一次。

        他索将小衣完全扯，用鼻梁去蹭她小巧玲珑的乳珠。他二人鼻梁生得同样，接吻时都要微微侧过脸去，这一对她的刺激可想而知，只几那乳尖便怯生生立起来。李存勖用手几，那如雪中红梅的乳珠愈发饱满嫣然。

        他俯去吻她柔和的睛，的鼻，丰的朱唇。他的吻一路而，隔着半解的小衣去吻她翘的两，半抬看着满面红微闭着睛的李云昭，揶揄：“现在知害羞了？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