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却给他开了一个沉重又残酷的玩笑,让他向罪恶谄媚,以此换取所重视之人的一生。
而那个账本,上面的标志正是东京郊外的一家化工厂,一切细节都真实得可怕。
在场的没人是傻,他们都想到了降谷将要交换去的到底是什么。
【等到赤井的脚步消失许久,几人才敢长舒一气。
“……怎么是这个家伙过来,吓死人了。”
刚才递账本的人搓了搓脸,缓了许久才憋一句抱怨,他刻意避讳着审查员的死亡,这种事每天都有可能发生,一次不一定就落到谁上。
所以,现在及时行乐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们得把这婊回本。”
几阴影投在单人床上,降谷前刺目的白炽灯被遮挡,他用力睁开,目所能及便是几张不怀好意的面容。
“不……”
他被行拉了起来,全脱力到连跪也跪不住,在他因为第三次虚弱地摔回床板时,男人们以为降谷是在拒绝合,脸一时都黑了来。
降谷则是痛苦地闭上睛,一直沉浸在暴力的中,他还不觉得什么,但刚才赤井的现,让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可悲的境——他想要追查罪恶,却是孤立无援。好不容易找到了些线索,结果自己栽了不说,还是对方本看不上的边缘业务。
到来,他甚至连这个犯罪组织的影都没有摸到,多么可笑。
那双墨绿的瞳孔带着慑人的威压,令人望而生畏,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也难以想象这个被称作“莱伊”的人背后是怎样的黑暗。
他唯一知的是,这人是他这辈永远不可能面对的。
作为对手,降谷不够格。
鼻尖传来一阵诡异刺鼻的气味,降谷睁开,只见一个棕的小瓶被递到自己面前,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又了几挥发的气。
不几分钟,降谷就觉全仿佛火烧似的了起来,又疼又的觉如同被毒虫啃,渗透到骨髓中。他的双手急切地想要抓挠肤,又靠着最后一丝理智克制住,转而深深扣被单。
“哈……啊啊……、这是什么……好——”
他难受得泪都来了,狼狈不堪地扭动着,除了全刺骨的瘙外,肉更是到极致,脸上泛起了病态的红。
“怎么着,第一次用?”
“要死了……里面好、要死了——”
降谷本没法回答男人的问题,他呼更加急促,额前的碎发全被汗沾湿,的肉更是湿得一塌糊涂,翕张着渴求,连带着灵魂都跟着饥渴空虚起来。刚才被的和淫混合着滴落,淫靡的在床单上蔓延渍。
“好……来……好难受、好……快、”
男人用手指拨了两烂熟的肉,就是这样简单的几玩,在药力作用降谷的火就被彻底勾了起来,他居然主动翘起,仿佛求的畜生似的摇尾哀求。他每一寸附满汗的肌肤,每一丝表和神,都拼命勾引着男人,祈求有人能与他交合。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重新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