凪好担心,玲王用勒着凪的力度死死抱住他,故作无事:“快继续吧。”
“……凪是制造疼痛的天才。”玲王无奈喃喃,凪总有特权,是烧不完的蜡,疼痛也是回甘的。
“呀……呃……啊!”三指齐没窄小初绽的后庭,白沫捣得四溅,却总在玲王浅浅蹭过,反而是疏于打理的指甲,把羸的折磨得够呛。
正因为抱着与凪相会的希冀,他才总认为多么崎岖的小径也是正。
玲王就这样信了名为凪诚士郎的男。
凪歉意地吻着玲王,呼已经得不像话,“好啦,快来吧。”玲王了他的脸颊肉,轻着促。
兴了,”玲王只能这么回答,麻吕眉低垂,“谢谢你、谢谢你。”
毕竟是第一次,之前的步骤十足煽,尽看过再多彼此的,真枪实弹时凪反而几分笨拙慌乱。
“这个石榴,我怕伤了玲王还不知。”
“吚啊啊啊!!”玲王像电一样战栗,紫发炸开,痉挛,腰肢弓起,一白浊呲,肉紧紧箍住凪,他在凪背上留狂乱抓痕,只是玲王就被凪了。
“对不起,我是不是把你疼了?”凪紧张得鼻尖冒汗。
在玲王绝时,现实中的怪痴迷地与他交换着深吻,给承诺:“请安心享受吧,永远不会让玲王疼了。”
手突破化的颈,膨大鼓胀哗哗播种,同时阴状硕生结,玲王又,灌满他的前后腔室,将玲王的肚撑得隆起。
在这片幸福的梦中,玲王不愿醒来,祂却有些寂寞。
玲王的长环住凪结实的腰,凪握住玲王大,一寸寸腰送,然后突然狠狠一撞。
“呜……等一……呃!呀!凪……”湿腴裹咬得太舒服,凪几乎是拎着玲王劲瘦的腰肢捣凿,肉杵“咕啾咕啾”开糯里,红被挤似破淌血,睾在丘拍淫靡声。
他们搂搂抱抱路过浴室倒在床上,玲王要求略过沐浴直奔正题,凪一手搂着他,一手在床柜翻藏了很久的和套。
所以前戏才那么久,玲王叹气:“我都快萎了,真是笨。”
“唔呃!吚!嗬……呀啊啊!!”雷霆击穿脊烟花轰然爆开,玲王启着唇涎泪直,和凪的太过妙,他晃着丰迎合讨好,麻吕眉痴愚糊涂,自愿像鸡巴套一样无所他用。
玲王反复摩挲凪垒块的腹肌与遒劲的背肌,又焦渴地他发达的脯,在凪瓷白肤上留咬痕和掐印。
凪便要为玲王开,玲王决不肯:“你把倒来啊。”
当然是舒服的,床晃得吱嘎将塌,被单全被湿,得玲王全都在抖,在凪的支中,甘心于甜的幻境泥潭越陷越深。
那次凪握着玲王丽纤长、骨节均亭的脚踝,赌咒发誓,虽然他的肉棒比玲王还大,但一定会安安稳稳放去让他舒服。
蹿的种活力充沛齐齐涌向输卵,玲王白净柔的阴唇浮现一粒红痣,这就是雌巢成功受孕的标志了。
“舒服吗……哈……玲王舒服吗?”清朗的嗓音变得低哑粝,阴狰狞的形状在玲王小腹肆鼓起,凪轻而易举戳到前列又上结,大力撞,激猛的动作不给玲王息的余地。
硕粉白的肉杵生得太凶悍,不太合尺寸套因为激烈的动作破裂,直接碾上了玲王的前列,残忍莽撞致命。
凪分开玲王结实修长的,倒,怕凉捂了一会,手指拨开圆翘丘,上青涩粉糯的,太紧本导不,溜过指全洒在床单上,如初经血积了一洼。
玲王厌弃现实,祂便为玲王奉上无需痛苦的梦,祂可以人类凪的替,现实中的一切觉都会被认知为凪的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