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当真,装可怜样,柔声哄,师座要我的命,拿去就是了。看见虞啸卿一瞬心,又得寸尺得把人拖来,背对着放在自己怀里,拿手指去戳那地方。虞啸卿哪招架得住,在他怀里双大敞,低着息。背后的蝴蝶骨张着,凭空生几分脆弱,惹人怜。龙文章在他肩胛上轻轻落几个吻。他想他的师座想得厉害,南天门后又将近一个月没见,哪怕拿自己的骨血去喂养,死在他上也心甘。
虞啸卿已经被玩得持不住,仰着脖无声地呻息,反手就在龙文章命上狠掐一把,说你是不是不行,不行……哈……换我来。龙文章疼得哼咛一声,本来就忍得难受,差一就了。还不是怕他受伤,好心帮他准备。真是不识好人心。于是决绝地回手指,然后听见虞啸卿茫然地闷哼一声。
龙文章忍不了了,他把虞啸卿压在池边,趴在他的背上。这是个鲁不雅的姿势,受制于人的受让虞啸卿不快,他拿手肘去后的龙文章。龙文章却好心地哼哼,半哄半骗,一副兵痞样,说师座这又没床,将就将就吧。说着又双手握着虞啸卿的细腰,回味平时那束在军装腰带里的模样。虞啸卿被他过于激烈的动作搞得人如抖筛,手紧紧抓在岸边的石上,声有节奏地哗哗响着。
酒气已经差不多散了,他再也没法推说这是酒后乱。他南天门后他一直想见龙文章,但是不敢。没想到龙文章原谅得如此轻易,看来人计也并不完全是胡诌。这不过这代价有大,待会还要去西岸战场,照他这么胡来,自己不知还能不能去成。
残留的一丝清醒让他伸手去推开龙文章,说去。那家伙却可怜兮兮地说,师座我还没……虞啸卿只能等着他释放,转而促他快。龙文章便不要命地腰,得虞啸卿叫声了几分,不知的还以为是哪个官带了自家小老婆在这寻作乐。
完了龙文章还赖在他上不走,像是没个够一样。虞啸卿不忍,语气也柔和了几分,又促他去,说我要上你。龙文章对这个回答并不完全满意,但也谢天谢地了。从虞啸卿上来,就自己去抹药膏。他的师座被他折腾得够呛,起来的时候还在捂着腰,龙文章瞄见了便偷笑。要搁以前,他哪敢对虞师座这样啊。心里正庆幸着,被虞啸卿抓住了发,照刚才的姿势原样炮制,压了上来。他的师座急切又鲁,好在龙文章糙肉厚已经习惯了,不如说这更像虞啸卿式的打骂俏。但这次的确有狠,带着几分报复的意味。龙文章开始求饶,说师座轻……背对着虞啸卿,他看不见那人的神,也就不知虞啸卿一脸阴沉。虞啸卿又惩戒质地把他脑袋抬,说你他妈刚才怎么不轻?龙文章涎着脸笑起来,快活的很。看来刚才就是故意的,虞啸卿气呼呼地又毫不留深两,直捣得龙文章连声哀求。
孟瘸在外面等了足有两个钟。如果不是这里太远,他早就走了。叼着狗尾巴草坐在草丛里,心里骂了死啦死啦一遍又一遍。再次回望的时候,发现人终于来了,还一脸老饕尝到珍馐的回味无穷。自己白他妈担心了,还以为虞啸卿要把他淹死在池里呢。想着就拐到龙文章面前,趁着他没回过神拿瘸往他屁上踹了一脚。龙文章嗷地惨叫了一声,大骂死瘸你嘛。来的时候颓靡模样早就一扫而光。
孟烦了懒得说他,说我们还有正事呢,净顾着和你老相好厮混了。旁边的小猴听到了,想笑又绷起了脸。龙文章剜了他的副官一,说别瞎说。走吧。正事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