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有来的后竟然难得的。昨天散兵罕见地没在睡前玩他的,也没再要求在他里睡,空也懒得揣度散兵的心思,反正他变脸比派蒙看书时睡的速度还快。
现在看来,散兵或许还在他睡着以后给他清理过。
但空什么也没说,散兵也并不觉得失望,这几天他们虽然拥有了世上最亲密的肉关系,有时默契得像朋友,偶尔亲昵得像恋人,但毕竟什么也不是。
空推开房门时没回,散兵也没跟着他,声音中凉意刺骨,
“这次总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了吧?”
空没回答,离开散兵的视线以后,手不由自主捂上。以前怎么没觉得常年穿着的贴衣这么糙,走动时都会摩到的位产生一阵阵刺痛。后还残留着被人填满撑开后的阻和胀满,怎样迈步都觉得别扭。
好在空没走多久就碰上了派蒙,她躺在一个鸟窝一样随手搭的草垫上,看起来睡得不太好,伸了个懒腰慢吞吞浮起来,看到空才前一亮。
“空!早上好!不知怎么的觉这一觉睡了很久呢……”
空心想睡了七天,的确是够久的。
派蒙飞到空面前,仔细看了看他,突然吓了一。
“空,你怎么,你怎么……”
空递给她一个疑问的神,派蒙觉得只是一夜没见,空却变得奇怪了很多,但是哪里奇怪她也说不上来,只觉得光看着空就脸上发,伸手使劲搓了搓脸。
派蒙上漂浮着沉思了半天,才一拍掌心,
“我想到了!空,你这样,你这样就像被志怪小说里的艳鬼抓走光了气一样!”
“……你还看过志怪小说啊。”
某种意义上,派蒙确实没说错,但空也不能真的说自己被艳鬼抓走了整整七天的气,只好试图转移话题。
派蒙叉着腰得意洋洋地说,
“那当然,我的见识可是很丰富的!”
两个人边闲聊边慢悠悠往前走,直到派蒙被突然现的散兵吓了一,他倚靠在墙角的阴暗,一直没声,派蒙差撞到他脸上去,看清是谁以后吓得迅速躲到空后戒备起来。
空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此刻他忽然会到散兵那句“这种事也能当没发生过?”的真正义了,刚刚还睡在同一张床上亲密接的人,现在要装作完全不熟甚至还是敌人,的确有很大难度。
好在空见多识广也受邀演过几场戏,派蒙也比较好糊,空只需要稍微摆戒备的样就足够了。散兵看到他的反应冷哼了一声,但还算给面没说别的什么,他步伐轻盈,转就到了空面前,在他耳边留一句话,再转消失了。
派蒙甚至都没太回过神来,摸着脑袋问空,
“他……他到底是来什么的呀?”
空摇摇,发的耳朵,答,
“……我也不知,可能是来别的。”
空回想着散兵传给他的话,是“小心,你的有多这件事,除了我之外最好别让第二个人知。”大概……也算是一种告别。
空在心里骂散兵只有他会对自己这种事,带着派蒙了秘境。
那之后又过了七天,上的痕迹一消退了,但每天穿衣服时,空还是会不由自主想起散兵,其实那七天并没有给空留什么好的回忆,毕竟散兵既不温柔,技术也不好,空唯一觉得有些怀念的,居然是他被散兵要挟着在清晨交换的早安吻,那时的散兵通常神清澈懵懂,气质纯净柔,脸又致漂亮,足够让人无条件原谅他所的任何事。
“空!!!!!!”
派蒙叫了他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气得趴在空耳边大喊了一句,空吓了一大,觉派蒙的声音在自己的颅腔回,晕乎乎地看向她,
派蒙同样不满地看着他,
“空,你最近怎么总是在大早上发呆!是因为睡不好吗?你这几天连懒腰都很少伸了,以前可是恨不得一天伸800个懒腰呢!”
伸懒腰少了是因为一这个动作,乳就会不可避免地被衣服摩到,好在过去了这么久,上的咬伤也都愈合得差不多了。
空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戳戳派蒙气鼓鼓的脸,
“没有睡不好,抱歉,让派蒙担心了,从今天开始我会多伸一懒腰的!”
“知我会担心就好!走吧,我们今天还要继续执行艾尔海森的计划呢。”
空,跟在她后门,须弥的太阳悬挂在天上,光线刺目灼,最近几天,空也总是想到这样一个问题:
上的痕迹很快就会尽数消退,但散兵留在他心里的痕迹,又要何时才能消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