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又哼哼唧唧起来,“好哥哥求求你帮帮我”之类的话连绵不绝。黄宗伟使劲儿向后撅了一,埋在屁里的鸡巴同时向上弯曲, 蹭到了二人的前列。启哀叫声,胳膊肘一时脱力,脸扑到桌面上。狱警们发会心的哄笑,典狱长掏一张皱皱巴巴的五块钱纸币,黄宗伟前撑得紧巴巴的背心领。
虚脱的两个人就这样喜结连理般地同时达到,齐齐向前跌去。鸡巴两“啵!”地一声蹦合不拢的屁,掉落在桌面上,砸两滩白的浊。
启扭过,和讪笑着回望的黄宗伟四目相对。这时黄宗伟才发现,弓腰趴伏、屁抬起的母狗似的启,底却阴恻恻的,看不到光。启突然向后一,假鸡巴就狠狠撞黄宗伟的最深。
不知过了多久,黄宗伟前已经满钞票、淌着十几,他和启的双人表演也逐渐没了节奏。相互的越来越乱,颤抖的越贴越近,在外面的一截假鸡巴也越吃越短。鸡巴上的圆形颗粒反复划过的,鸡巴数次凿到酸涩的前列,堂的白炽灯明晃晃的,令人晕目眩。
三天后,刚刚狱的启拿起办公桌上的无名信封,取其中的录像带。带脊上用圆珠笔写就的日期,字迹同许多年前的那张书单如一辙。与此同时的几百公里外,黄宗伟抬起镣铐中的双手顺了顺发,微笑着目视前方。那颗即将贯穿颅骨、带他飞向阿东的弹,正在他后被压枪膛。
“都了,”典狱长笑着凑近撅起的两对屁,双手指探外翻的肉,“跟两朵花儿似的。”
黄宗伟忍不住仰起脖闷哼一声,淫靡的角力就这样打响了。两人都开始摆动后腰甩起屁,来来往往,前前后后,浑上的肉都在晃、都在颤。亮粉的假鸡巴在二人间一会儿被抻直、一会儿被压弯,黄宗伟吐一段,启就吞一段,启一寸,黄宗伟就吃一寸。狱警们起初还在打趣钱,后来也渐渐忘乎所以,三三两两掏鸡巴,随便在手心吐唾沫就上动起来。
“京海的大人的菜,”典狱长一边自渎一边煽风火,“兄弟们别拘着。”话音刚落,来自四面八方的鸡巴就被送黄宗伟的手掌,他的嘴,挤他汗湿的发稀少的腋窝。通过启不断的浪叫声可以判断,另一边也同样火朝天。
摇晃的肚,黄宗伟的阴一一的,就快憋不住了。狱警们想必也发现了端倪,于是他们站成两拨,分别聚到二人面前,一拨人压住黄宗伟的肩膀、一拨人拽住启的手臂,同时向后猛地一怼。两人的屁啪地撞到一起,汗涔涔的肉挤成两团扁圆。听到启拉长音调的甜腻呻,黄宗伟不禁翻了个白。这个白想要传达的并非不屑,而是前列被连没的大鸡巴狠狠挤压的绝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