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你倒是说话呀,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笛飞声翻了个白,这臭小自从刘家屯之后越来越得寸尺,都敢对他上手了。
“方多病,你真是个傻。”
?!
“怎么说不过我就骂人呢!”被抓住的手指,换到继续戳,“算了,本公不和你计较,倒是快说你的办法。”
笛飞声再次捉住这麻烦的手,阻止他幼稚的行为。
“无颜,打听城里最闹的赌场花楼,”向门外说到,“都给我砸了,有谁不服气的,让他们到这里找我。”
“属领命。”门外的人影很快消失不见,方多病甚至都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明白了,既然是只手遮天,这些产业必然也是依附旗,自会找上幕后之人面,”方多病扬起大拇指,“阿飞,不愧是金鸳盟盟主大人,对这其中的门很熟悉嘛。”
笛飞声嫌弃的摘了面门楼,方多病赶紧跟上,二人也不再换地方,包整个客栈来,毕竟都亮明份了,金鸳盟和天机山庄的气派也得跟上,对吧。
第三日,叩开门的来人,乎意料。
笛飞声冷着脸打量带着六名护卫保镖的男,约摸二十,面容姣好,穿着考究,俨然是世家公的摸样。
只是常年跋扈的派即使因为对笛飞声的惧怕而有所收敛,可总是不能完全隐藏的。尤其是当这公指着方多病的鼻脱而的那句‘小’,让场面跌到冰。
“我当是谁,”方多病难得黑了脸,“这不是贾老二嘛,你父兄知不知你在外面横行霸地蛇啊?”
“你休要血人,”贾二公愤而拍桌,“明明是你们莫名其妙砸了我表舅家的铺,怎么,当我卫城没有王法啊?”
“你表舅家的什么生意?合不合规有没有违法交没交足税?”方多病反唇相讥,“你要不是横行乡里,正经营生被砸了店怎么不找你父兄要找你啊?来要说法的不该是官差吗?”
“你这……”被笛飞声冰冷的目光警告,贾二公咽了咽,“方多病,不要以为你现在有人撑腰我就拿你没辙了,想当年你也是仗着家里才能的了国监,要不然就凭你?”
“本公大人不记小人过本还想给你留面,既然你要提当年,那咱们就来说说,”方多病抱着尔雅冷相待,“你难不是靠父兄的关系的国监?自己不努力功课总是倒数,成天只知斗鸡走狗拉帮结派欺负人,拆我轮椅推我害我烧不退半个月差没命,若不是你父兄替你求又匆忙办了退学,我娘能这么轻易放过你?到底是谁自己没一本事只会躲在别人的庇护?”
“你还提,不就湖里待了一小会儿吗,谁会不喜,要不是你自己弱,我哪会因为这事从那时起就被兄长禁足至今,听说你在江湖上混的风生起,我倒是半步都没过这卫城。”
笛飞声面上不声,心已经决定不毒之事是否是此人所为都要好好教训他一顿,不是喜吗?那就在冷里泡上个七天七夜,让他玩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