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燃尽了的烟一般嘶哑。
空气因为他的声音发生改变,变得暧昧,充满紧张。
她睁开双,困倦又清醒地看着他:“不回家吗?”
“七七……”他叹息一般,尾音在她唇边勾微弱的湿痕。“标记我。”
祝栖迟的睛瞪大了。
这里不是她的世界,他也不是Omega。但她知他在说什么。
“会很疼。”
颜西柳摸到她的手,牵着她向移动:“摸摸我。”
她的指尖过湿的肤,那个小附近还凝着涩的血。他将脸埋女人散落的长发中,息透过发丝渗耳间,腰到的曲线渐渐绷两条利落又脆弱的弧度。
雪松清香郁起来也会让人觉得窒息。
祝栖迟的两指刮肉深,推开腻的肉,指甲轻扯被开的。里面很,犹带湿意,是不久前才被暴地拓开过的证明。她在今日被使用过度的凸起,用力转动。
男人跪在她两侧,两人肌肤贴着肌肤,躯在狭小黑暗的汽车后座交缠。他主动腰肢,后顺从地吞吐手指,很快就湿的、完全的打开,像一个任人摆布又无比放的偶。
天还有很久才会亮,凝滞而深沉的夜压在上方,嘈杂的人声渐渐远去了,汽车仿佛变成了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少女有茫然地亲吻双唇能碰到的地方,手指如此环行几圈后,颜西柳受不了似的战栗起来,结耸动,抬起,后咬紧埋深的手指,急切地着。
她的另一只手剥开不甚整齐的衣服。经年不见天日的苍白肤上遍布伤痕,不甚明显的肌肉线条在发力时变得深刻。他的被玩得太过频繁,现在连冷冷淡淡的松香都透些许淫靡。
祝栖迟将手盖在他左的那个疤痕上方。颜西柳心脏得很快,暗红的动脉血在肤奔,不知于紧张,还是某种隐秘的渴望。
那个烙疤很丑,或许存在太久,已变成象征耻辱的蚀刻。她端详着伤疤,把自己需要的在脑海中描绘来:“会很痛。”
“标记我。”他说。
念动力一瞬间抹掉原来的痕迹,只在他上留一片原初的鲜红的画布。
颜西柳发一声噎气似的呻,指甲陷制椅套里,大脑现几秒空白的断片。
接着,他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品味到一丝足以让人发狂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