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邹皱眉看了他一,摆了摆手让人先回座位,然后又拐弯抹角地暗示大家,不要以为才二就没有了急迫,中的学习是一定要争分夺秒的!
只不过家里不希望他过于特殊,也不想他表现得过于调,所以他才一直控分,把成绩稳定在了一班的中上游而已。
欧阳霁却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好像全然没听懂老邹就差名姓说他了。
相较于关心老邹的指教,现在他更关心自己的。
好在一班学生大多拥有极的自觉,基本每回背都能应付过来。至于其他几个被老邹同时任教的班级,就颇多怨言了。
等到坐上餐桌,廖兰终于忍不住教育了斌一顿。
语文是主课,分数占比大,所以老邹经常雷打不动地提前上课,趁着课前的三五分钟,随机抓几个倒霉起来背诗词,背不就要罚站半节课。
“这种队的人,你就不该惯着!越惯越没有规矩!你让他一次,以后他就会更猖狂地别人的队!这不是善良,是烂好人!”
午被她碰过的地方似乎还留有奇异的觉,尽已经过去了数小时,但他的仿佛记住了那一刻的,仍在他思绪散乱的时候不断重现。
上课铃还没响,一堂语文课的邹老师就已经提前到了教室。蔡和廖兰无奈地对视一,也紧随其后回到了座位上。
蔡听着廖兰的讲述,忍不住笑了声。她戳了戳廖兰的肩膀,戏谑:“你小心玩过火了。”
看着她小脸上怒气冲冲的模样,斌轻声笑了笑,听话应:“好,一次我一定会阻止他们。”
除了欧阳霁不在座位上,其他熟知老邹习惯的同学们都早早回到教室了。一直到上课正式铃响的第二遍,欧阳霁才着气赶回来。
追求斌的女生们,总是会在他面前呈现温柔小意的形象,他第一次被女孩骂,心里还开心的,甚至想听她多骂几句。
廖兰闻言,脸上了得意的笑容。她挽着蔡的胳膊,辩解:“不过火还玩什么?我不如老老实实多背几个单词算了。”
男人面难堪地瞪了两人一,随即又灰溜溜地跟着女朋友走了。
晚上11多的时候,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总是忍不住拿起手机翻看两人的聊天记录。
这不就是指桑骂槐嘛!蔡抿唇偷笑,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其实欧阳霁本不在意这些老师怎么看,以他的实际平,就算今年就级考,也完全可以考上国数一数二的名牌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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