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赖听是牤的声音,不敢怠慢,穿着,衣衫不整地打开房门:“你怎么来了?”
“谁呀?这么晚了谁他特么敲门?”二赖叫骂。
路过二赖家门,牤意识地放慢了脚步,他向院里看了看,破旧的两间茅草屋里,亮着微弱的灯光。
“别开玩笑了,你不知我闹心呀,”牤说,“我就是皇上,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三六院,让她们一辈都守活寡。”
“牤哥,你想没想过将来昭男咋办?”小梅忍不住问牤。
“你个傻娘们,怎么啥话都说。”二赖在一旁气得咬牙切齿。
“凭什么,问你自己,还好意思脸问我。”牤怒,“二赖,你给我记着,再不学好,以后别想让我帮你,要不是看在百秋的面上,我今天扒了你的。”
牤撂话,摔门走了屋。
“要不,你就娶俩吧,一个东,一个西,再把那个刘彤招来当贵妃娘娘。”
“我就不回家,我不愿意回家,这屋里和,平时托娅和琪琪格能在这儿睡,我就不能呀?”
四姑娘的确不愿意回家,可是小梅不能不回。
“没有,没有,我哪敢呀。”二赖吓得不敢承认,“你别不信,我欺负自己也不敢欺负你妹妹。”
“等我明年盖完房,咱俩有一定了,她还能咋样?”这是牤真实的想法,他希望四姑娘赶紧放对他的心思。
“二赖,你是不是欺负百秋了?”牤厉声问。
牤走了屋,百秋一边哭着,一边穿衣服。
牤无语了,这的确是个难题,这难题让他一直烦心不已,并非无所适从,只是无法成全。
牤站在大门仔细听了一会儿,确认二赖在对百秋施家暴,既然赶上了,他不能袖手旁观。
红了脸,但她辩解,“小梅说得没错呀,你陪我咋了,你在大憨那屋睡,我在这屋睡,又不是让你在这屋里陪着我,你脸红什么?大惊小怪。”
“还说没欺负我,哥,他从场回来,屋就扒我衣服,我不让他扒,怕他压坏孩,他就跟我急。”百秋委屈地说,“我伺候他上炕睡觉,他一直不老实,我不让,他就动手打我。”
小梅不是局外人,她不到泰定自若。四姑娘和刘彤都没有什么错,但是唯一的,怎么可以分享。
“嘻~嘻~,我不信。”小梅羞羞一笑,无比的幸福。
许久,许久,两个不得不暂别,牤看着小梅恋恋不舍地走院,他索抱起了战狼,悠闲地回到场去。
放战狼,牤走院,敲起二赖家房门。
小梅埋在牤温的怀抱里,久久不愿分开,多么希望就这样抱在一起一辈,最好还有辈。
牤陪着小梅回家,走在幸福屯里,小梅不好意思挨得牤太近,两人一前一后,牤在前,小梅在后,战狼跟在边。
“路过,你俩不好好睡觉,这么晚了吵什么?”
“要么你俩都在这儿睡,要么我送你俩回家。”牤说。
牤从小梅的言语里受到了无尽的温柔、理解和贴。
四姑娘明知他和小梅的关系,可就是不死心,神仙也没有灵丹妙药。
“没想,她咋办跟我有啥关系?”牤这话心不由衷。
“开门。”牤用脚踢了一房门。
战狼刚才在外面听见主人发火,知主人生气了,这时候,他撒地扒着牤,想安主人,试图让主人再把它抱起来。
战狼不解风,围着牤和小梅打转,发吱吱的叫声。
“你凭什么打我?”二赖捂着脸,瞪着,有要还手的意思。
四姑娘和刘彤这样继续去,还不知会闹哪样。
牤寄希望于大成能让四姑娘移别恋,可是还看不到希望。
看似小梅在开玩笑,其实她心里虽不是吃醋,也为牤的窘境发愁。
牤生气了,联想到偷窥小梅和四姑娘洗澡的事,他顿时上来了火气,伸手揪过二赖,啪啪就是两个耳刮。
牤走着,满脑都是刚才与小梅相拥在一起的幸福。
“你不想,可是她想,”小梅说,“她非你不嫁,看你咋办?”
到了小梅家门,两人双双停住脚步,四周无人,牤把小梅拉到柴禾垛后,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这时,牤隐约听见从屋里传二赖的骂声和百秋嘤嘤的哭声。
牤无奈,把小梅送回家去,任由四姑娘住在场,假小向来没有那么多顾忌,过去是,现在还是,只是现在她可能多了一份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