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青年冷哼一声,突然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脸立刻变得阴沉起来:“在驻镇,还没有人敢不喝我姚文彬的酒?”
“有意思!”席星辰闻言,心中顿时笑了。
当席星辰和董良策走访完杨家村的村民后,天已大黑,二人只得再次回到驻镇。
见到席星辰两人坐,姚文彬脸顿时如常,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微笑地帮二人各倒了一杯酒,然后举杯:“二位差爷,相逢便是缘,咱们喝了这杯酒,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席星辰二人回过,不解地看向青年。
“真的吗?我看未必!”
“正是在!”姚文彬脸上倨傲之。
一走客栈,席星辰便看到一个衣着面的青年了一桌的菜,坐在客栈最中央的八仙桌上饮酒。
由于心里有事,席星辰向掌柜要了一壶酒和两碟小菜,准备端回房间和董良策边吃边聊案。
明白。”
席星辰见银针没有变,于是也端起酒杯:“敬少东家!”
那青衣人举起手中的酒杯,笑:“二位差爷,一路辛苦,在刚好备了薄酒,一个人喝甚是无趣,二位如不嫌弃的话,不妨过来喝一杯。”
“多谢兄台厚意,不过在兄弟二人公事在,不敢有劳。”董良策抱拳谢。
“在先为敬!”姚文彬一仰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席星辰和董良策在回来驻镇的路上商量来的计划,席星辰明天就要去大发米店会一会姚家父,没想到他还没去,作为杨晓金案的最大嫌疑人竟然主动找上门了,真正应了那句:踏破铁鞋无觅,得来全不费工夫。
“久仰!久仰!”席星辰笑嘻嘻地走过去坐,同时还不忘招呼董良策也过来,“姚少东家的酒确实不能不喝。老董,你也过来,难得姚少东家如此有诚意,咱们怎能负了少东家的意。”
景宪三十四年,四月十三日,夜,小雨。
“从杨晓金一家人的悲剧看,那妇人当时的选择是对的。”韩修贤最后说。
“敬少东家!”董良策刚才是看到席星辰的小动作的,他见席星辰将酒喝了,知酒没问题,于是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在姚文彬饮酒的时候,席星辰手指间立刻多了一枚银针,在自己和董良策酒杯中飞快了一。
“等一!”就在席星辰二人正要上楼的时候,那个喝酒的青年突然抬起喊。
不待董良策正发言待,席星辰便抢先:“姚文彬,可是大发米店的少东家?”
“好!”姚文彬见二人快,赞了一声,再次将三人的酒杯斟满。
董良策立刻会意,也坐到席星辰的对面,向姚文彬拱了拱手:“少东家,那咱们兄弟二人,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想到接来发生的事,哪怕过了这么久,席星辰还是没能忍住心中的怒火。
席星辰和董良策两人闻言,不约而同地看了向对方一,睛顿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