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是有些苛刻。”
“苛刻?”听到自家父亲最终居然说这话,朱慈烺有些绷不住。
朱由检走了十六年,大明那边早就把他给妖化了。
在民间的舆论里,便是朱元璋站在朱由检旁边,都可以称得上一朵白莲花。
直接和间接死在朱由检手上的官吏及其家属,那可不百万。
这其中,最为显的便是朱由检执政时常常喜放官员的东山府(新几亚岛)。
在的统计里,朱由检一共放了三十七万人去东山府。
到天启三十年,也就是朱由检已经离开大明七年之后,东山府人却只有十七万四千余人。
近二十万人病逝当地,而这只是一个缩影。
有着这样“战果”的朱由检来说朱慈燃“苛刻”,未免让人神恍惚了。
“对贪官污吏应该严刑,但对于没有什么大病的官员,要的还是给足他们勇气去办事。”
朱由检开说着,并说了朱慈燃执政近二十年的缺:
“燃哥儿让百官都照自己的想法来,对官员提的疑问不予回复。”
“兴许是他忙碌,又或许是他觉得没有必要回复,但这种况终归不是好事。”
朱由检从桌案上拿起一本锦衣卫的奏疏示意:
“锦衣卫传来了消息,正月间锦衣卫和刑、都察院三司手,江南、齐鲁一带被抓捕官员、商贾不万人。”
“以燃哥儿的习惯,他大概率是准备将这群人及其三族、乃至六族、九族牵连,随后发恒河行省。”
“仅主犯便万人的规模来看,这次恐怕牵连的人不二十万。”
“他这样,庙堂的官员会如何看他?商贾呢?”
朱由检说着,但朱慈炯却直言:“可父亲当年不是也这样吗?”
朱慈炯这话一,旁边坐着的夏允彝和夏完淳都心里一咯噔。
不过,面对朱慈炯的话,朱由检却笑着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同时回应:
“当初和现在不一样。”
“当年江南变,整个江南的百姓几乎都仇视地方上的士绅豪,因此他们迁移是百姓们喜闻乐见的。”
“可是这次……”朱由检抿了一茶:
“现在的商贾大多都是当年的富农转商而来,加上江南的环境没有当年那么差,百姓们对于这些富商并没有太大的仇视心理。”
“这样的况,牵扯五十多万人,民间的舆论恐怕不会有那么好。”
朱由检解释着,同时也让朱慈烺三人稍微清楚了一些当年朱由检敢对江南动手的原因。
总的来说,当年的江南是士绅豪和商贾联合压迫百姓,对府的仆也多有盘剥。
可是现在,大环境百姓的日过的都不错,商贾们生意也算规矩,不存在哄抬价什么的,百姓骂价贵也很少骂到商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