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明和诸藩来说,一个稳定的、经济互通的宗藩系,远远比一个动的宗藩系更有利于朝廷和百姓。”
“对于小西洋诸藩,他们在意的是国防安全。”
“国朝想要安稳住他们,就需要帮他们把问题给解决。”
如果朱和垠他能以第四次西洋掌舵人的份去交各国,那他皇太孙的位置就更为稳固了。
说到这里,朱由检看向了朱慈烺:“你也好好听听……”
“对于昆仑诸藩,他们在意的是贸易上的路途遥远。”
想到自己的位置已经稳了,朱和垠跟着朱由检走了十来步才安心来,虚心讨教:
“我听闻皇店在国朝大肆挤压、吞并一些民间商贾的作坊。”
“国朝还没有达到能够主宰世界的地位,因此与诸藩的关系需要更紧密一些。”
“民间自营的经济是一定要有的,这和庙堂上的制衡之一样。”
“经济方面,如果想要比较公平的治理一个朝廷,使其长治久安,那生产资料归谁所有就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就在朱和垠以为朱由检不肯说的时候,却见朱由检说:
“对于民间自营的经济需要鼓励,而对于它们之中涉及朝廷安全的产业和关键领域,必须逐步过渡到朝廷控。”
“至于政治方面,历朝历代不什么时候都有派系斗争,这是无法避免的。”
“这样去,国朝最后只能剩皇店一家,而国营经济一旦独大,那效率必然降。”
“不过即便他们不满,国朝却不能把这些东西交给他们。”
“在关系紧密的同时,也要相互促,共同发展,这样才更有利于人心的稳定。”
朱由检给了自己的承诺,顺带说:
朱由检说着这些事,看似在说经济,但实际却是在告诉朱慈烺和朱和垠,应该怎么拉拢诸藩。
“如果有谁势大了,那就像我当年发动江南仆一样发动百姓来清理他们。”
“对于蒸汽机和步枪一事,诸藩对国朝的安排不满很正常,毕竟只要国朝给予诸藩蒸汽机和步枪,那诸藩对本国的控制成本都将降,这是利益关系。”
“治国之策……”听到这四个字,朱由检笑着摇了摇。
“谢叔爷!”听到朱由检的话,朱和垠激动地难以言表,只能攥紧了拳。
“是……”朱慈烺了,朱由检见状也开说:
朱慈烺开后,朱和垠也看向了朱由检。
二人听后前一亮,而朱由检也最后对二人说:
学习便是。”
在航路基本都开辟完的时代,西洋的意义也从开通航路变成了交各国。
“治理国朝那么大的一个朝廷很难,的治理,可以从经济、政治、舆论、法律、教育、军事外交等方向着手。”
“,各国的生产资料主要就是土地,而大明和齐国则是多了工厂。”
“另外,我已经派人写信送回大明给皇兄,让他准许在你返京后,开启第四次西洋。”
“其中原因有很多,但如果非要举例,那便是如万历年间的朝廷一般,陈规滥矩限制了朝廷,也限制了地方。”
对此,朱由检抚了抚自己的短须:
朱由检看向朱和垠:“你父亲在这一就的有些紧了。”
朱由检说完,已经执掌齐国政务数年的朱慈烺有了一番见解,特意询问:“那应该如何才算张弛有度?”
“我来到齐国,发现齐国在叔爷的治理百姓富足,官员清廉,侄孙想替父亲向叔父请教治国之策。”
“至于经济方面的政策不能着急,要稳步推,避免用力过猛。”
“不怎么斗,只要不犯外行指挥行的错误,保证《五年计划系列》的政策行,那都可以睁一只闭一只。”
“这官场就和养鱼一样,养的越久,鱼池就会越浑
“轮船和火车已经现,世界各国的交也变得更为频繁。”
“昨日的万历朝廷,便是明日的皇店。”
“这些生产资料必须牢牢掌握在朝廷手中,但需要张弛有度。”
“只要掌握和国营和民间自营的经济比例,保障朝廷能收上来税收,很多事就会变得容易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