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单,你找他家人去官府结案。”
苏霁撩起衣袍坐,在桌上敲了敲,对苗:“麻烦来一碗。”然后,才跟云起说:“奇怪就奇怪在,明明看着像他杀,但的确又是自杀。”
“说真的,你们去看看,一定也觉得怪异。”苏霁话没说完,苗把甜端上来了,他拿起汤勺开吃,温度凉的刚好,初夏天里,温凉温凉的,胃都舒坦起来。
“而且!”明显苏霁话没说完。
苏霁眉微:“世,白天不说鬼,晚上不说人。”
陆安然:“嗯,就在隔。”
陆安然一怔:“不会是她?”
可能有麻烦。”
云起轻嗤:“牙尖嘴利。”
陆安然疑问:“原来她是王都人士,非沂县?”
苏霁:“沂县狐仙案的刘吴氏还记得吗?”
“刘吴氏丈夫的外室名为金玉娥,在三元巷置办了一所宅邸,家产颇丰。”苏霁简单介绍了一况,命案发生不久,其他还没来得及查。
云起手中动作顿停,人坐直了些,“谋杀?”
话说完,发现几双睛一起盯着他,犹豫:“我哪里说错了吗?”那个小女的确的和泥鳅一样,鬼主意还多,连祁尚都奈何不得啊。
苏霁想起那副场景,摇:“不止是金块,首饰钗环也吃,死的时候咙破血,还在往嘴里。”
观月:“……”
“不是。”苏霁摆手,“死的女是她丈夫那位外室。”
云起摩挲巴:“鬼上?”
云起桃花斜挑,不笑也似笑,“她什么份,手中为何有这么多家产。”
“哦对了,死的那个人你们认识。”苏霁说着,又想了,补充:“至少听说过。”
“印记原是朱红,就在死者左臂。”苏霁把纸平铺放在桌上让两人细看,说:“世曾说玄门有一功法可惑人心,正好又和神狐相关,所以是否要将那冒充狐仙的女抓来?”
车在巷停,几人徒步走巷,经过先几,就是金玉娥的宅。
“谁?”两人异同声。
云起两指搭在桌面轻敲,“你确定在场没有第二人?”
苏霁:“尚不清楚,这还是为着之前的狐仙案才查的,当时案结了,既与她无关,没有再接着往查。”
“房间门窗皆反锁,没有其他人存在痕迹。”苏霁肯定。
“吞金死?”陆安然蹙眉。
苗眨了眨睛:“不会难抓啊。”她早上还见过了。
风轻柔,桂叶遮日,阳光自间隙洒,斑驳陆离,一方院,虽小而清幽,再佐以心甜品一份,难怪这群人半天不挪一步。
墨言&观月:“……”你反了吧。
三元巷靠近西市玄武街一块,这片大多都是富商乡绅的宅,大小错落有致,闹中取静。
“好似手中握了沂县的田产,故而每隔一段时间去一趟沂县,才与刘志泉相识。”苏霁:“她在沂县也有宅。”
观月为难:“她很狡猾,怕是不好捉。”
只是,这雅致的环境里非品花喝茶、对诗斗赋,而是交谈命案,总显几分诡异的不协调来。
云起挑眉:“有钱有闲偏找了卖货郎的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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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霁摊手:“没了,就这些。不过神狐印记是真的,就好像她让狐仙蛊惑,失去神志才控制不住吞金自杀。”
白天想要找到鹿陶陶有些困难,苏霁留了人在隔院落,带着云起一行去了三元巷。
二院,比陆安然现在住的地方还要大上不少,王都寸土寸金之地,能置办得起这样的院落,可见这个家产颇丰毫不夸张。
云起没说什么,当时金玉娥不是案犯,调查清楚份也罢,又无法预知她今后如何,不可能逮着她追究底。
苏霁掏一张纸,上面用黑笔画了一个小狐狸,睛狭长,尖嘴带笑,莫名叫人觉得几分邪佞。
“死者侍女叫小红,她送午饭发现房门落锁,喊了几声没应对,就在旁边窗戳了个小。”苏霁引着人往外边窗台前一站,指着其中半扇破了个小的窗:“就是这里,她看到金玉娥张着大嘴,瞪大睛已经死了,血从桌往了满地,吓的不行,跑提刑司来报案了。”
陆安然四两拨千斤:“世洪福齐天。”
云起凝眸看向陆安然,“我们两谁有问题,一遇上就容易命案。”
“什么什么印记?”云起一脸你有话能不能一气说完,否则的表。
两人齐齐看去,苏霁神秘兮兮的说:“仵作在她上发现了一枚神狐印记。”
苏霁嘴角动了动,像是不确定:“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