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儿娘整个人像被挂在风筝上发晕,差没直接昏倒,这可是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的大罪!
连起来一行字:“小,你好呀!”最后一只上还特意加刻了个叹号。
鹿陶陶用一长棍把一群死老鼠的尸串起来,还觉得很有趣的欣赏着,边:“还不简单,刘志泉没告诉金玉娥,金玉娥也不告诉其他人咯。”
几次气呼气,咬着牙,恨恨:“死了,也要祸害我们!”
利儿娘震惊得瞪大珠:“假钱?!”
陆安然还记得金玉娥死时,她在沂县的房曾经被人翻动,甚至一脑把值钱东西都窃走了,或许就是有人在寻找藏匿川纸的地址,之所以搬空则是为了掩饰真正的目的。
话还没说完,童秀珍慌慌张张跑来,“来了好多官兵,把这里都围起来了!”
换句话说,到底什么东西这么惧怕火湿。
鹿陶陶捞一叠纸张扇扇风,“哇,川纸不是造钱的吗?哈哈,我们可以自己钱了。钱模在手,天我有。”
良久,对上利儿娘似乎有所预的双,:“川纸。”
没有啦。”
陆安然着手指顺着她的话说:“如果没有王德贵提醒,你可能已经落到他们手中被迫说,你恰好逃过一劫,因而才有了狐仙杀人。”
陆安然的目光徘徊在几个大箱中间,忽然抬:“如果幕后人找不到川纸,他们会怎么?”
私藏川纸已经是重罪,怎么牵扯到假钱。
“嗯嗯嗯?”鹿陶陶以为她在问自己,眨了眨大睛,“找个知的人问呗。”
不是她着急,实在被未知的猜测搅得心翻腾,还不如把答案摊开来,结果好坏也就这样。
利儿娘用布包住手掌,:“我来。”
陆安然面一变,“金玉娥的遗里他们发现那个地址是假的,回过来……”
可如此一来,幕后人甘愿白白地丢弃这么多川纸?
利儿娘闭了闭睛,连自己都说不服地开:“假、假的吧?”
陆安然清冷的音调完全不给她想象空间,“楮川纸,由楮树制作而成,表面光亮洁白、经久耐用,而且工艺复杂,难以伪造。”
陆安然望着川纸若有所思,“刘志泉之所以和金玉娥交往,目的就在这几个房间的川纸,金玉娥很有可能是引荐人,刘志泉则充当了藏匿者。”
鹿陶陶翻着自己的小辫玩,随:“还用说,当然是金银珠宝啦。”
鹿陶陶拍拍手:“小你好厉害哦。”一歪,满脸无辜:“那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直接送人?”
陆安然豁然转面对门,“或许……”
利儿娘拨开铁锁片,稍微用了力气往上掀开,饶是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叫那几只惨死的老鼠尸吓一大。
利儿娘也猜到事走向,“作为刘志泉的妻,我可能是唯一知者。”
一并排七只老鼠肚朝上,每一只上都用刀刻了字,划破的肤血来,像是盛开的一朵朵妖冶红花。
鹿陶陶:“……”我说话了吗?
鹿陶陶翻了个白,“切,不好玩。”
想要找一样件,胁迫并不是最好的一种方式,而是让对方自己发现不对劲,自己将答案送上门来。
鹿陶陶没正经地嬉笑:“你说的字多,我相信你。”
陆安然思忖:“麻竹用作地板可防、防、防火亦防腐蚀,冬夏凉以作观,但为何连墙都用麻竹。”
“我看不是。”陆安然走到一大箱前,弯腰准备伸手前侧看向鹿陶陶,果然看到她跃跃试、发着光的神,好像在说快开啊开啊。
陆安然神掠过有些恶心的老鼠串,倒是让鹿陶陶打开了一条思路,“刘志泉可能给了金玉娥地址,但她手中拿的未必是真的,而幕后人也就不知真实的藏匿位置。”
事到如今,陆安然无需隐瞒,“不错,你丈夫牵扯的是一桩假银票案。”
说完她又把这一否决了。
陆安然缩回手,“你放着箱不开,一反常态让我们赶紧来,里面藏了毒粉?蛇?机关?老鼠?”停顿一,兀自:“嗯,原来是老鼠。”
“如果是这样,刘志泉死后东西为何还在,金玉娥没想到搬去,然后幕后人把她也除掉了。”
然而,陆安然这个时候却没有多余的功夫嫌弃鹿陶陶不同寻常的恶趣味,她定定的望着刀来在老鼠尸铺陈被染红的白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