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在我家吃上一顿。”
沈毅正要开推拒,就听到赵尚书咳嗽了一声,开:“你二哥第一次过年不回来,你伯母难免心中挂念,师伯说什么她未必信,还要你去跟她说说话。”
沈毅闻言,表示理解,他想了想,开:“这样罢师伯,您先回家里去,小侄也回一趟家。”
他低看了看自己上的蟒袍,苦笑:“这衣服穿在上,真是浑都不自在,我回去换衣裳,一会就带着青雀母,去师伯家里叨扰。”
“换什么换?”
赵尚书看了看这蟒袍,哈哈笑:“旁人想要穿,还没有这个机会呢,这衣裳不错,你就穿着去,给你伯母也瞧一瞧。”
说罢,他不由分说,看着沈毅往皇城门走去,上了赵家的车。
车很快停在了赵家门,一红绣蟒服的沈毅,浑不自在的了车,被赵昌平拉着,了赵家。
到了赵家,自然要去拜见赵夫人。
赵夫人伸手把沈毅搀扶了起来,然后打量着沈毅上的这衣裳,赞叹连连,她先是让沈毅坐,然后瞥了一自家的丈夫,对着沈毅微笑:“当初七郎到咱们家来,我便觉得七郎异于常人,将来肯定有飞黄腾达的时候,如今果然飞黄腾达了。”
顺着,她瞥了一赵昌平,对着沈毅微笑:“你师伯在朝廷里几十年,也未见天,赏这么一衣裳来。”
沈毅实在坐不住,苦笑:“本来是锁在柜里的,也没有打算穿,今日是陛特旨,非穿不可…”
他了额的汗。
“让伯母见笑了。”
“这哪里见笑了?”
赵夫人看着沈毅的袖,长长的叹了气:“家里你那两位师兄,但凡有七郎你两三分的本事,伯母现在闭,那也是笑着走的。”
听到这话,又看到赵昌平站在一旁,沈毅立刻会意,开笑:“伯母这话不对,大哥在家里读书,尚且不提,二哥这半年时间,在淮安着实替朝廷办了不少事。”
“现在,他还在淮安办军用的火药火,分不开。”
沈毅微笑:“前段时间,小侄就给朝廷报了功,等朝廷论功行赏,二哥定然会受赏。”
“将来,二哥未见得就没有一份前程。”
“前程?”
赵夫人闻言,心里兴,虽然睛里都是笑意,不过还是开说:“他能有什么前程?不给家里惹祸,伯母便要去烧香还愿了。”
沈毅微笑:“那不一定,别的不敢说,未必就比宋师兄差了。”
为母亲,听到旁人夸自己的儿,赵夫人自然是兴的,于是她拉着沈毅问东问西,问赵蓟州在军中的所作所为,沈毅一一据实答了。
两个人说着话的功夫,赵家的女儿还有女婿宋应,也到了赵府,片刻之后,陆若溪带着大儿沈渊,也赶了过来,赵尚书心不错,弯腰把沈渊抱在怀里,带着他好一阵玩耍。
两家人…或者说是三家人,就在赵家吃了顿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