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这里跟你们没关系了。”
“我单独跟大伯说说话。”
沈夫人闻言也是松了气,她说了声好,然后扭拉着自己的丈夫离开了。
沈毅自己走到沈徽房间门,微微欠:“大伯,小侄沈毅,瞧您来了。”
房间里,许久都没有动静。
沈毅也不着急,静静的等着。
过了不知多久,房门才吱呀一声打开,一扑面而来。
冬天了,老人家屋里,了炭火。
一段时间没有见,大伯发又白了一些,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前蔫了一,没什么神。
沈毅拱手行礼:“大伯。”
“老七回来了啊。”
沈徽看了一沈毅,微微侧开,开:“外面冷,屋说话。”
沈毅也不客气,说了声“是”之后,跟着了屋。
屋落座之后,沈徽看着沈毅,问:“见过你爹了么?”
沈毅摇:“听说大伯病了,因此没有来得及去见父亲,直接来看望大伯了。”
沈徽脸上笑意,:“你少年得志,又平步青云,难得还能有这份孝心。”
沈毅抬,静静的看着沈徽:“大伯当真病了么?”
沈徽皱眉,有些不太兴:“老七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
沈毅静静的说:“只是看大伯神矍铄,不像是生病的样。”
“先前病得很重,近来药对了症,恢复了一些。”
沈徽开:“先前一两个月,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险些没有扛过来。”
沈毅若有所思的了。
“看来大伯的病,已经大好了。”
沈毅顿了顿,开:“那明天,小侄就带父亲,返回建康去了,大伯也知,小九上成婚了,大房这里有事,不去就不去了,父亲却必须要去,少不得他。”
沈徽闻言,先是微微皱眉,然后看向沈毅,低声:“老七啊。”
“小九的婚事,是不是再缓缓?”
“他成婚,伯父的不去也不合适,等伯父病再好一些,婚事再办。”
“等不了了。”
沈毅回答的很脆,他开:“已经找算命先生定了日,先生说了,改期如改嫁。”
沈徽皱眉:“就不再斟酌斟酌了?”
“我们沈家,从你曾祖到如今,第一次一甲士,婚事是不是应当慎重一些?”
“说来说去。”
沈毅吐了一气:“大伯无非是嫌弃陈家是农家,不同意这门婚事。”
沈徽皱着眉,想了想之后,开:“不是我这个大伯不同意,我跟你爹商议过这个事,你爹对陈家,也不是如何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