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沈老爷跟兄弟说了两句话,便简单吃了两饭,然后换上官服,坐着车去了。
沈老爷挠了挠,有些不解:“不是给父母舅姑敬茶么,给咱们敬什么茶?”
沈老爷摇,自嘲:“这个病要改一改,不然将来该招人烦了。”
“不知不觉,就啰嗦了起来。”
洪德天摇,纠正:“这是叔叔。”
大过年的,这位已经会说话的皇长,跟着里的礼官,给太多人拜过年了,这里包括太后,皇后,还有宗室的一些长辈,尤其是晋王府里的那些皇叔们。
“好了好了,兄弟之间,不必这么客套。”
他一把把坐在帝座上写字的皇长抱了起来,然后指着沈毅,微笑:“皇儿,这是你沈叔叔,叫叔叔。”
沈毅走到皇帝面前之后,作势就要跪,皇帝摆了摆手,开:“不必多礼,过来。”
这会儿,朝廷还在放假,皇城里的衙门都于停摆状态,比起从前冷清了不少,沈毅一路到了皇门,让人通报之后,没过多久就被两个小太监领着,一路了甘殿。
皇长李望好奇的打量了一沈毅,回看向父亲,问:“父皇,这也是皇叔么?”
皇帝哈哈一笑,回看着沈毅,开:“说话还是你会说话。”
沈毅闻言一怔。
两个人已经褪去了昨天的新郎新娘服,见了沈毅之后,两个人都上来对沈毅行礼,称大兄。
“毕竟没有沈卿你,便也没有他了。”
除非大臣是开国功臣,或者是皇帝的亲友,才会有辈分这么一说。
陆若溪拉着沈毅的胳膊,笑着说:“你还不起来,他们该笑话你了。”
但是他交代沈恒的话,自己从前曾经说过,他竟然恍然不觉。
皇帝打断了沈毅的话,把皇放在一边,笑着说:“朕别的皇,都不能称沈卿为叔,独独他须得这样称呼。”
甘殿里,皇帝陛正在抱着大皇李望玩闹,偶尔也会把他放来,教他写字,这会儿这位皇长已经两岁快三岁了,说话已经基本上都会说,而且目光里透着机灵,看起来很是聪明。
沈恒低,笑着说:“大兄这话说了许多遍,小弟早就记了。”
沈毅夫妻俩喝了新人茶之后,陆若溪笑眯眯的拉着沈家的二媳妇去说话去了,而沈毅则是拉着沈恒坐,叮嘱:“从今天起,你便是成人了,将来不是官还是人事,都要想着家里,想着幼娘。”
然后又拜陆若溪,称大嫂。
第二天一早,沈老爷还没有睡醒,就被陆若溪喊了起来,沈毅了睛,看了看天,打着呵欠说:“事不是都办完了么?又不上朝,这么早喊我什么?”
他拍了拍沈恒的肩膀,笑着说:“早努力,给我生个侄儿侄女来,也给咱们沈家开枝散叶。”
从礼法上来说,皇跟大臣之间,是没有辈分可言的,哪怕年龄差太多,也不能叙辈分。
这么,自然是为了维持皇室的神圣。
神了片刻之后,沈老爷才吐一白气:“我老觉得,你还是个孩…”
沈毅微微低,沉声:“陛,君臣有别,臣万万不敢…”
洪德天正。
沈恒脸一红,低着没有说话。
沈毅只扫了一,便低:“虽然笔画稚,但隐有二王之相。”
“常还有幼娘来了,要给你敬茶呢。”
沈毅依言走了过去,站在了皇帝后,皇帝拿了一张大字递给沈毅,笑着说:“看看,朕的皇儿写字如何?”
“以后有了儿女,更要如此。”
“常要来的,他说这门婚事没有你成不了,非得敬咱们一杯茶不可。”
沈毅这才了睛,起床穿衣,洗了个脸之后,又让陆若溪给扎了发,去见了见新人。
毕竟除夕夜的时候,皇帝曾经吩咐过让他,这就是谕,要是不遵的话,事可大可小。
他微笑:“我前两年就在想,有人唤我大伯了。”
沈恒微微低,拱手:“大兄这是哪里的话…”
沈毅站了起来,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说:“本来准备今天午再去的,现在既然醒了,也就不拖沓了。”
他从来不是个啰嗦的人,哪怕在外面领兵打仗,很多事他也只吩咐一遍,不会去啰哩啰嗦的重复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