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相互辞让,任务最终落在曹洪上。
“孙权小儿,欺我太甚!上传令三军改向南,我要踏平江东!”
曹拍案愤怒地质问:“从长计什么?孙权未及弱冠,却数次挑衅我虎威,若不踏平江东擒杀此人,焉能解我心中愤怒?”
张绣就像鸡群中的鸭,一脸无辜地寻找谋士贾诩,却不知贾诩见势不对,早就溜到帐外去了。
等到日上三竿,榻上的鼾声如故。
次日清晨,各将士早早埋锅造饭,然后列队集结准备启程,可迟迟没等到曹的将令。
“末将没来得及看,主公请自己过目。”
帐文武同时看向张绣,心说那年宛城果然是主公的梦魇。
曹纯见状靠到他边,附耳说:“孙权派袁术叛将陈兰,先毁坏元让(夏侯惇)在寿的稻田,后又用诡计将元让引六安南紫蓬山,伏杀寿驻军六七千人,元让现在负重伤,寿守军不足三千,已是岌岌可危.”
曹本多疑,加上宛城邹氏事件的影响,所以无论在家中、军中,他都睡得很浅。
史涣此时典掌禁军,说此时该他唤醒曹,但宗室将领曹仁、夏侯渊、曹纯、曹洪皆在,便把战报送了去。
夏侯惇送来的求援信,此时也只有史涣看过,其余文武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曹洪蹑手蹑脚走到曹榻前,唤了几声主公没见曹醒来,于是用手轻轻拍打曹的肩膀。
曹洪一怔,急忙抱拳:“主公,末将是曹洪,这里是官渡,没人敢害您.”
曹对着星空自斟自饮,他一杯接一杯喝了两个时辰,终于酒让他偏偏倒倒摇回榻上。
就这么一拍,曹吓得在榻上起,并迷迷糊糊大喊:“张绣来了,典韦救我,典韦救我!”
夜半三更,四无人。
“寿?什么急报?”
曹一听觉得不对劲,曹洪忙把夏侯惇书信递过去。
(本章完)
曹洪把曹扶坐在榻边,解释:“主公,今日本该启程去黎阳,可您一直宿醉未醒,不过恰好有寿急报送来。”
荀攸听到命令立刻班劝谏:“明公请息怒,不知孙权了什么?他又在攻打寿?咱们应该从长计议才是。”
曹仁、夏侯渊等将齐聚大帐,却听得榻上的曹老板鼾声如雷。
,打算在酒作用眠。
众将很少见曹睡得如此香甜,所以没人敢惊扰他的梦,毕竟在官渡集结了十几天,也不差这一天半天赶路。
“你是廉?”曹晃了晃,然后在印堂拍了拍,摆手自嘲:“还真是廉,我昨夜失眠,就喝了酒,刚才还醉着呢,你们怎么都来了?”
曹展开帛书刚看了一,原本因失眠布满血丝的睛,此时就像燃烧的火焰一样熊熊。
帐诸将还在耐心等待,但送来的寿加急战报等不得。
“哦?”
荀攸从未见曹如此,遂被曹的愤怒怔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