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夏看向顾云:「将人带上,我们回家!」
「我认为此事务求快速理,拖的时间越长,对我们越是不利。」河仑谨慎地思索着,然后对一筹莫展的李芳远说:「当写国书请罪……」
还有,李一到底遭遇了什么,明明没有什么伤痕,为何成了这副鬼样,似乎被什么东西吓破了胆。
赵真板着脸,对赵坤说:「你来拟写文书,奏报大王。」
赵真声拦住,挣扎了,对薛夏说:「还请借一步说话。」
市舶司都被大明残了,丢尽了脸不说,李芳远的秘密又暴来,他看到文书之后,还不得暴如雷,将知这些丑事的人全都踢得远远的,至少这辈是不想再看到与这件事有关的人……
李芳远长吁短叹,一脸愁容:「你们倒是说说怎么应对吧,我们必须早派使臣前往大明说明况,请罪,否则……」
「我……」
康泽差吐血,对岛、壹岐岛你也敢觊觎?
薛夏跟着赵真到了偏僻。
赵真亲看着这些人上了船,看到大明战船收起了神机炮,听到了蒸汽机的气鸣,随后随着黑烟,三艘大明船只离开了港。
赵真转就走,回去也得写文书,毕竟是看门没看好,还差与大明师打一架,事原委还得告诉李芳远,让他早拿主意,应对大明即将爆发的怒火。
李芳远脸有些难看,但还是了。
赵真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国王李芳远还算是一个开明的大王,是一个有智慧的大王,怎么可能如此不着调的阴损的事?
那里是大明师打来的地方,也是过日月旗的地方,在大明的师作战舆图里,对岛、壹岐岛都被标注为大明领土,我的大王啊,你怎么敢想得到这里的?
若真是李芳远吩咐他办的,这将是他最大的秘密,可他竟然连这个秘密都守不住!
李芳远也郁闷,还不是足利义持那一封信写得好,又是送钱,又是答应送对岛、壹岐岛的,自己也想扩张领土啊。
康泽紧张地说:「只写国书请罪,恐怕不足以消除大明天的怒火,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是送王前往大明。一是说明况,二是作质,以护佑朝鲜国不受征讨……」
赵真苦涩,想要劝说薛夏,却也知语言苍白,只好看着薛夏离开。
麻烦大了。
面对请求的赵真,薛夏摇了摇,定地说:「我是安全局的人,是皇上的人,掌握了什么报,自然汇报什么报。若你真的在乎朝鲜百姓,就应该去松京问问你们那位大王,为何会冒天之大不韪,如此阴损之事!」
大明安全局带走了李一府等人,天朱允炆一定会知李芳远的蠢事,如果不能摆平这件事,朱允炆很可能以此为借彻底将朝鲜踢藩属国序列,到那时候,大明有一万种理由可以打到松京!
朝鲜南浦市舶司提举李一府,副提举姜楠,师千张英,直接被师将士给抓起来,旁若无人地带到码。
河仑早前并不知,了解到况之后,心里将李芳远骂了十八遍,不知往日里聪明的大王怎么如此糊涂,明明知大明与日本国有仇,明明知代转日本国一封信给朱允炆他都发怒,现在你竟然直接送人过去!
送人就送人,你好歹少送几个,一四十多,都能组成一个小型突击队了,万一这群倭人摇一变成了倭寇,在金陵闹事咋办?
河仑清楚,现在不是让李芳远自省的时候,必须想办法应对即将到来的麻烦。
毫不知的副提举赵坤因为不是李一府的心腹,竟逃一劫,看着被抓走的李一府等人,赵坤虽然担心,心里却也有些兴。
李芳远运气不错,至少他睡了一个安稳觉,到第二天才看到南浦市舶司赵坤、卫将赵真的奏报,吓得脸惨白,直接罢了朝会,传召河仑、康泽、李茂等人商议
藩属国给宗主国请罪不丢人。
李芳远愣住了,不过是送了几个倭人去大明,怎么连自己儿都要成人质了?
赵坤一好心顿时消散无踪。
对策。
「不能带他们走!」
无力阻拦。
芳远放的?
赵真有些痛苦地说:「这件事,就止步于李一府吧,若牵扯到大王,其影响实在是过大,一个不慎,就是无数生灵涂炭。还请将军怜悯苍生,抬贵手。」
南浦距离松京不远,一百五十里,快都不用一天。
上面两个都走了,自己可就是这市舶司的提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