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太过放肆!”刘长阁愤怒不已。朱允炆并没有责怪刘长阁,看着半边脸起的李芳英,问:“事已至此,交代吧,丁三,棋手是谁,古今是谁,还有这一批火药,你又放在了何,由谁负责?”李芳英觉整个有些发蒙,这一巴掌太重了。
不会吧。李景隆是个白痴,他不会有如此深莫测的阴险,估了他,着实不应该。
李芳英看着沉默的朱允炆,痛苦地摇了摇:“朱允炆,在我父亲死后,你知朱元璋是如何说的吗?他说的是,‘非智非谦,几累社稷,不免而自终’,呵呵,世人皆知我父亲英勇善战,后又熟读经义文章,为人谦恭,是扶社稷江山之重臣!可到了你爷爷中,就成了累害社稷之人,这难不是他的杀人自白?”朱允炆背负双手,平复着心的压抑:“太祖说这些话,只是希望你们一家人安于社稷,莫要违逆帝王。你不要忘了,洪武后期,包括朕登基时,曹国公府的权势可不小,你大哥李景隆是左军都督府府事,你二哥是左军都督府左都督,你是凤阳守备,满朝勋贵中,除徐达一脉后人,谁能与你们相比?”李芳英呸了一:“杀了我父亲,重用我们?呵,那杀了你,重用其他皇室之人是不是也可理解?”刘长阁上前一步,甩手就在了李芳英脸上,一血线伴随着两颗牙齿飞了去,李芳英站立不稳,摔在地方。
刘长阁一拳去,李芳英吐一牙,满嘴都是鲜血。侍战战兢兢,连忙安排人清理净,又了檀香,驱散血腥的气味。
华中曾经密谋低语,太医曾经脸大变,他们严密到连熬药的渣都会带府,不留任何证据。
“古今一日不暴,你就只能一日又一日活在畏惧之中!”李芳英想要站起来,却被汤不平抬脚踩在地上。
倒是这个李芳英,历史上存在很低,却如一匹饿狼隐在暗,随时可能扑来吃人,才是应该最留意的。
“领旨!”刘长阁、汤不平等人答应,提着李芳英向武英殿外走去,李芳英阴冷地笑着,喊:“朱允炆,你的时间不多了,珍惜剩的日吧!”砰!
无论如何,人死事消。可现在,人死了,事却还有一大堆……
汤不平看向朱允炆:“皇上,将此人交安全局审讯吧!”朱允炆看着双透着仇恨的李芳英,重重了,对汤不平、刘长阁等人说:“不择手段,朕要知谁是古今,还有这一批火药所在!”
:“洪武十七年时,李景隆不过刚满十六,李增枝和你更是年幼。你认为以你兄长李景隆的能力,可以担得起医治、照料、奏报诸事吗?”李芳英回想着过去,年幼的自己看到的是一场肮脏的谋害!
这个无能的白痴,种种反常的失败,阴暗里的叛徒,是不是也有着和李芳英一样的盘算,以看朱家讧为乐趣,以看世界满目疮痍为快?
历史上李景隆这个战神,可以说是给建文朝挖了一个个大坑,最后还开了金川门引朱棣南京城。
这是一场谋杀!是朱元璋谋杀他的亲外甥,自己的父亲!李芳英充满恨意地看着朱允炆:“我倒是想问问,我父亲死后,为何负责医治的太医及其妻儿女都被斩杀?!是因为他们没用心医治,还是掌握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朱允炆微微眯起睛,沉声说:“你应该知,孝慈皇后死后,也有太医被死。医治不力,无法挽回至亲命,当杀!何况当时太祖怀疑有太医毒,这才致使祁阳王薨。”站在皇权的角度,太医就是这么倒霉,虽然很不近人,不人。
朱允炆坐了来,眉紧皱。李文忠之死,到底是病因,还是他杀。这件事恐怕只能成悬疑了,当年所有参与过的人,都不在了。
李芳英缓缓站了起来,冷冷地说:“怀疑太医毒,呵呵,好,很好,既是如此,为何不先言行供,让他们交代了再死,而是直接死!你告诉我,这是为何?”朱允炆想着当年朱元璋的景,沉重地说:“宁杀错,不放过!”李芳英摇了摇:“不,这是盖弥彰,杀人灭!太医与我父亲无仇,华中更与我父亲无仇,唯一能杀我父亲的,只有你爷爷朱元璋!从父亲死得那一刻我就定决心,凡是朱元璋选择的继承人,我一定要毁灭,让他为当年的罪行付代价!”有那么一刹那,朱允炆似乎看到了一个更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