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你不老实啊!
不会吧……
朱允炆严肃地说:「据安全局翻查,在晋王府中找了千斤火药,还有谋逆罪证!就连搬运火药的船只也找着了,皆是晋王府所有!证据确凿,如何不是他?诸位记住,朱济熺犯的是谋逆死罪,现在朕只是将他囚于宗人府,若后续查证属实……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打探晋王消息,违令决不轻饶!」
这曹国公府、晋王府了问题,咋觉最倒霉的是燕王府?
如果不是朱允炆帮忙说完,估计今天得找个撞了,娘的,我也不是想当藩王之首啊,奈何前面三个哥哥不争气!
「皇上,臣完全不知,更与李家毫无系。」
说完,朱允炆对太后行了个礼,转离开。
朱棣了冷汗,只觉有些虚脱。
吕太后悲伤不已,这曹国公府、晋王府怎了,竟能如此多大逆不之事!
「十恶不赦!」
朱植也不敢相信:「皇上,是否调查有误,朱济熺不似心怀野心之人,何况这些年来他多留国监……」
——
朱允炆敲了敲桌,缓缓地说:「据李芳英交代,晋王朱济熺是真正的幕后之人!他想联合李芳英,在朝廷大祭祀时杀了朕、太与满朝文武,趁乱时起势,控制京师。」
朱椿也站来为朱济熺说:「朱济熺只是二代藩王,退一万步来说,京师乱了,他也没好。到那时候也是四哥讨平他……呃……」
朱棣前一黑,老十一啊,你这是把我往死里啊!
「四哥,到底怎么回事?」
吕太后惊骇不已。
这件事怎么看,得益的人都不是李芳英、朱济熺,而是你啊。
「四哥不对吧,朱煦不是与李芳英提供硫磺来着……」
朱植、朱桂等人纷纷喊。
朱允炆看着前的朱济熺,目光幽幽地说:「冤没冤枉你,你心里清楚。朕心里,也清楚的很……」
汤不平、刘长阁先行,朱济熺坐在角落里,抬盯着安全局的人,暗暗咬牙,随后就看到一影走房间。
朱允炆严厉地说:「你是疏于教!不过,这段时间你投军营改制之中,又负责训练骑炮兵营,也没时间去教,这件事不能怪你。」
朱棣叩:「臣教不严,有罪!」
朱允炆一拍桌,起:「燕王叔劳苦功,忠心耿耿,不容置疑。朱煦之事乃是个人之事,与燕王叔无关,莫要无端揣测,伤了人心。」
朱桢忧虑:「据我对朱济熺的了解,他不如此之事。」
「可皇上,曹国公府的问题与晋王有何关系?」
一众藩王看向朱棣,心有戒备。
朱棣畏惧了,这样去,自己不死也得死了。该怎么证明清白,一撞死在这里?
「这,这怎么可能!」
朱桂声。
「谋逆之徒!」
门打开了,灯笼挑光亮。
「好了。」
吕太后惊惧不已。
皇上一家都死了,你又是藩王之首,军中威望,到时候还不是你主持大局……
朱植、朱桂、朱椿、朱桢等人看着走在前面的朱棣,纷纷放慢脚步,现在燕王府有问题,大家还是保持距离的好,万一皇上明天查抄了燕王府……
朱棣、朱植、朱桂等人脸大变。
朱桂皱眉问:「当真是晋王?」
朱允炆抬了抬手,继续说:「李芳英早年间杀了白莲教佛母,转接手了白莲教,成为了白莲教的天王,化名杨五山,手中养着一批人,想要谋逆造反。铁塔仓火药爆炸,安全局损失惨重,就是李芳英集找匠人来的,朱棣,你家老二给李芳英提供了三千斤硫磺,你应该知这些硫磺用在哪里了吧?」
朱桂急切地问。
朱济熺连忙起,跪上前喊:「皇上,我是被陷害的!」
朱棣瑟瑟发抖,这
这样一想,你应该才是罪魁祸首。
「啊?」
其他藩王看向朱棣,难以置信。
「这厮如此大胆!」
还真是到亚逊河也洗不净了,老招谁惹谁了,求个,要把全家老少都搭去不成?
「皇,皇上?」
为亦力把里故臣之后,效忠的是杀米查,意图行刺朕,还想从宗人府救走杀米查等人,意图复国。」
朱桂问。
朱楧等看向朱棣,不知朱煦卖硫磺他是毫不知,还是有意隐瞒。
「当诛杀满门!」
朱棣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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