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亢严肃地说：“古今是谁，我为谁事，你们不需要。我只是奉命告诉你们，大明盛，唯有举世之力可对抗！你们若错过这一次机会，最好是好向北迁万里的觉悟。这里，将再无鞑靼人的足迹！”

        阿鲁台也有所怀疑，毕竟这天底能和建文皇帝比名声、比能力还不差太大的，也就只有一个朱老四了。

        若是那样的话，鞑靼落将不复存在，所谓的黄金家族，所谓的贵血脉，所谓的草原可汗，自然也将不复存在！

        “对大明开战？你疯了？”

        大帐门帘被掀开，阿鲁台走了来，对着本雅失里行礼：“大汗，我们之间应该团结起来，这一次到了鞑靼生死存亡的关，容不得起讧了。”

        “他想说的是，先手为！”

        古亢认真地说：“为今之计，就是发动对大明的战争，打一场超乎所有人想象的大规模战争，彻底打垮大明！让大明从此衰落，为鞑靼延续把握住最后的机会！”

        本雅失里疑惑不已：“谁是古今，什么棋手？”

        “举世攻明，你所言当真？除了鞑靼外，还有谁？”

        燕王手？

        本雅失里盯着古亢。

        本雅失里摇，反对：“我们连威虏城都打不来，如何去打大明？现在对大明开战，岂不是要惹怒朱允炆，一旦京军发至，鞑靼落又将如何？向何迁徙？”

        古亢敲了敲桌，更正：“丞相，大汗，照古今与棋手的谋划，这一次，大明面临的并不是三线作战！”

        古亢瞪大。

        古亢沉声：“北平新都营造速度很快，以建文皇帝的，不是在迁都之前，就是在迁都之后，会彻底解决能威胁新都城的敌人。你不会以为，建文皇帝会先去打瓦剌吧，毕竟，你们在北平以北。”

剩的明军去哪里？

        古亢微微，凝重地开：“据我们掌握的绝密报，大明皇帝已决定彻底解决草原威胁。东河套的城池就是他的试验！草原一直不受大明控制，是因为大明军队不善奔袭，战数量有限，可一旦拥有了城池，那大明军队就是不可战胜！”

        古亢呵呵笑了笑：“至少，瓦剌会参与来。至于另外的，你们就不需要知了。但我可以告诉你们，生死存亡，在此一线。若等建文皇帝腾手来，大明将恐怖到你们无法想象的地步，到那时，即使你们跑到极寒北地，也会觉到来自大明的死亡刀锋！”

        答案是：草原！

        本雅失里看着古亢，深了一气：“你是燕王的手？”

        你从哪里看来的？

        阿鲁台看向本雅失里，沉重地说：“环顾大明周围，除了日本三岛，就只剩鞑靼与瓦剌对大明有威胁。现在，大明即将陷两线作战，师打日本三岛，辽东都司、东北卫所打朝鲜境的倭军！若我们手，将让大明陷三线作战的困境！”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河套落大明手中，验证了城池完全可以快速搭建。他日大明军队横扫草原，也将在草原之上，兴建起一座座城池，而这些城池，将成为大明控制草原，永不沦陷的卫所！到时候，鞑靼只能灭亡，或是跪，成为朱允炆手带着镣铐的牧人！”

        对于大明的斗争，阿鲁台毫不在意。

        古亢呵呵笑了笑：“古今要的是，举世攻明！”

        本雅失里紧锁眉：“你想说什么？”

        本雅失里连忙起：“丞相说的哪里话。”

        阿鲁台看向古亢：“说吧，告诉他。”

        阿鲁台皱眉：“还有其他人敢对大明手？”

        阿鲁台坐了来，直言：“你我都清楚，我扶持你作为鞑靼大汗，有我的野心。你想当大汗，也有你的盘算。但敞开了说，我们都是为了鞑靼落，是为了族群生死。如今鞑靼被困草原，退不得，只能坐等大明皇帝的屠刀！你不想死，我也一样。”

        本雅失里皱着眉：“丞相何意？”

        阿鲁台沉声：“一个以建文皇帝为敌的野心家，他们想建文皇帝而代之！”

        本雅失里看向古亢。

        本雅失里脸发白。

        本雅失里声音有些尖锐。

        古亢看向本雅失里：“大汗，你应该不知吧，大明国力是一日日增，军力是一日日大，大明火更是越发有毁灭力量！若再给大明十年时间，别说草原，就是整个寰宇，都没有人是大明军队的对手！这是鞑靼活去的最后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