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礼盒放在桌上,陈堪很自来熟的坐到了张信对面。
四个轿夫稳稳当当的抬着轿上路,亲卫们将轿护卫得密不透风,一群人径直朝隆平侯府而去。
对于家的态度,陈堪也不计较,宰相门前七品官嘛,更何况大明的爵位金量极,家怎么着也得六品吧?
说完,便转门,丝毫不陈堪这位客人还站在大门。
在心里吐槽完,陈堪笑的说:“侯爷说笑了,本官自然不会知法犯法,这门生意其实是陛的,本官不过是帮陛跑个而已,侯爷若是不想合作,直言便是。”
包装香的瓷瓶异常,香皂的木盒同样古香古,陈堪一样取了些放礼盒里,便提着礼盒了府门。
况且,大明又不禁止女再婚,大不了他重新找个妹夫就是。
早已收到了陈堪拜帖的隆平侯府,已派家在侧门旁守候,以陈堪的官职,隆平侯府自然不可能大开中门迎接他。
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陈堪还是上了轿。
至于自己把他妹夫给死的事,首先从法理上来说,张信挑不来他的任何病,其次,在足够的利益面前,以大明朝这些武将的,别说只是一个妹夫,就是老婆也可以舍弃。
“虚伪的老狐狸,我呸。”
“侯爷,近来可好?”
正在为怎么安置削去封地与三卫的藩王们烦恼的朱棣,应该不会拒绝这样一份白得来的财富。
“托陈大人的福,本侯的日一向过得舒心。”
当陈堪终于挑到了满意的礼盒,云程也带人将香和皂各种打包了十余箱。
这些箱,将会以陈堪个人的名义,送往各位大将军的府上。
提着礼盒走隆平侯府,跟着家七绕八绕,终于在一间偏堂门停了脚步。
见陈堪了轿,隆平侯府的家迎上前来,不咸不淡的说:“侯爷已在府中略备薄酒,大人请跟我来。”
至于找谁来代言人,陈堪也想好了。
张信坐直了,沉声:“先帝在位时,曾明令禁止官员经商,怎么,陈大人这是要知法犯法吗?”
“太祖爷明令禁止官员不得经商,也没少见你们这些大官派去挣钱的商队少了啊,大明四品以上的官员们,谁家没有几支商队,糊鬼呢!”
陈堪面不变,心里却不由得腹诽了一句。
一来陈堪与张信由于敌对的原因,双方还算熟悉,二来五城兵司被他截去的那批武备,早晚也是要解决的。
陈堪向来怕麻烦,脆一次搞定好了。
况且,二人如今乃是敌对关系,张信没将陈堪乱棍打府门,已经算是张信比较有修养了。
陈堪笑:“正是。”
得到云程授意的人们将陈堪常骑的战换成了轿。
偏堂大门正开,张信已经独自一人在自饮自酌。
隆平侯张信。
张信笑肉不笑的应了一句,随后开门见山的问:“听说陈大人找我将门合作一门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