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郡公问你的话,还不快说!”张大象厉声:“你到底吃错了什么药,竟敢当街对李郡公寻衅,他何曾得罪过你?”
兄弟俩沉默良久,李钦载突然哈哈一笑。
李钦载打量他一番,:“你我素不相识,但今日之事,你显然是有备而来,拦车也好,寻衅动手也好,前后都带着目的,我就想知,你究竟有何目的?”
朝堂官场人走茶凉,如今的郯国公权势已大不如从前。
“张家虽落魄,但事不推诿,该承担的一定要承担,张大安,上向李郡公赔罪!”
你特么猪油吃多蒙了心了?李钦载你也敢得罪,真以为自己还是权势如日中天的郯国公之后?
(本章完)
刚弯腰,李钦载突然叫住了他。
“如果我今日当街动手打了你,你接来打算如何?”
李钦载很有耐心,微笑地看着他。
“既然令弟说是小误会,那我便当作小误会,郯公恕罪,刚才与令弟在街上有了些许冲突,我呢,也有些气盛,一时冲动打断了贵府车夫的手脚,还令杀了贵府的,此事算是不拖不欠吧。”
承袭爵位的张大象,论官职也只是侍郎,从这一就能看来,如今唯一能维系张家面的,只有郯国公这个名了。
他的孙儿也争气,这些年为大唐大大小小立过不少功劳,才二十多岁的年纪已爵封郡公,与当今天既是君臣,私又是朋友兄弟。
今日李钦载登门,张大象原本心中兴,以为能跟英公的孙儿建立交,两家互相往来,对郯国公府也算一桩好事。
张大安迅速看了看兄长的脸,:“你问。”
“且慢,今日的冲突只是小事,不过我有一个疑问,还请你不吝赐教。”
旁边的张大象似乎听一味了,等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一巴掌狠狠扇在张大安后脑勺上。
两家都是国公府,可权势和地位真的不在同一个层级,郯国公府差远了。
绕了一大圈,又特么是争储!
张大安咬了咬牙,不甘不愿地朝李钦载躬。
万万没想到,李钦载今日登门竟是兴师问罪的,张大象此刻心中有慌,对自己这位惹了祸的弟弟更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此言一,张大象仍有些茫然,但李钦载却恍然之。
在张大象越来越严厉的神压迫,张大安显得愈发手足无措,冷汗从额渗了来也不敢。
张大安抿紧了唇不声。
当年郯国公张公谨在世时,确实颇得李世民重,可张公谨死得太早,贞观六年就去世了。
而英国公府,李勣仍在世,刚为大唐立灭国之功,是李治最信任,倚为社稷砥的重臣。
在兄长的血脉压制,张大安实在扛不住了,只好低声:“兄长当知,我是沛王殿的谋臣……”
张大象严肃地:“李郡公言重了,就算是误会,也该分个是非黑白,李郡公亲自登门,显然是我这个不争气的阿弟启衅在先,郯国公府上理当向李郡公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