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刚才想了东西。”男人神如常,亲亲她的唇角,“你休息好了?那我们再来一次?”
桑满:“你想多了――啊!”
谢谢大家的珠!喂我!请继续喂我!我是大嘴怪!
他把半着的回甬,里还湿的很,直接能吃到底。桑满被得发撑,想骂他又嫌懒,而且他们的确实很契合,他足够长,每次都能磨到,很舒服。
“谢西隼。”桑满用力掐了他腰间肉,微微侧腰,让来。等他回神,她面不善地提醒,“你刚才也走神了。”
他看着有可怜:“我还没呢。”
再来找他。
“没了我,谁能满足你?”
“好吧。”
经她提起,谢西隼也回忆起来,唇角不自觉溢笑。
“明天还要上班。”
觉得这称呼适合她是其次,主要还是喜看桑满生气又拿他没一办法的样,很可。
今天本来就是为了哄他,他一装可怜桑满就心,可她实在提不起什么力气,便抱着他,和他一起躺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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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等桑满主动求他,他忍得也辛苦,额角滴滴事带来的汗,背肌和腰腹紧绷,撞击都带了些狠劲儿。
她正面仰躺,谢西隼压在她上,意识用撑着,不压疼她。只见桑满一副死猪不怕开的咸鱼样:“你吧,完记得抱我去洗澡。”
桑桑:嗯?
以前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他一个人乐得自在,吃过好的东西以后,就无法再忍受这些孤独。
想着想着,谢西隼又兴又不兴。兴在自己还有让桑满有吃回草的本事,不兴在桑满真要和他分手,他要重回孤零零的日。
桑满已经了两次,她想罢工了。
他立时笑声:“桑桑,怎么把我说的跟个禽兽一样。”
“这么贪吃。”
小谢:她还我的
他恍惚发现,自己竟然有落泪的冲动,幸好事也会令尾泛红,遮盖住他的窘状。
伴侣在的时候走神,真的很气人啊!她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引力。
他抱着她翻,让她趴在他上,闷笑:“记得这么清楚?嘴上说不乐意,其实还是喜的吧。”
“这种事你又不是第一次。”桑满闭上睛,她其实不太困,总觉刚才谢西隼的尾红得不太正常,好像是要哭。
如果他真的泪的话,桑桑会心吗?谢西隼不确定地想。
这次轮到桑满盯着他,百思不得其解。她其实也没回过神多久,先前的令大脑放空了几秒,好不容易着气,恢复思维能力,就看见这个几十秒前还在谴责她走神的人,自己也在走神。
可谢西隼这次去就没再动,不到一分钟,桑满哼哼唧唧挠他胳膊,用行动示意他动一动。
“谢西隼?”
不过她还是解释了一嘴:“刚才走神是想到个事,你还记得你有段时间很喜喊我蚕宝宝吗?我不让你喊你非要喊。”
那一刻,她好像微妙地与刚才的谢西隼同受。
转念又想这八成是她的错觉,谢西隼怎么可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