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柳前辈!”如同小动一般灵的直觉瞬间发作,切原生生制止了自己就跑的冲动,立正站直嗷地叫声来,“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迟到了!对对对不起!!”
“嗷――!柳前辈!!疼疼疼疼疼!”
柳抬起左手,塑料尺了旁的桌面,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啊?哦……”
“啊呜――柳前辈!!好疼好疼!停一、就停一!!“
兜着风的塑料尺扬起、重重落,柳几乎是拿了平时打网球的力气狠揍这团不着调又不听话的海带。薄薄的一层运动服短本无法阻隔如同火燎一般的剧烈疼痛,切原从挨了第一之后就开始大声惨叫,一只手死死抓着桌沿,另一只手挣扎着向后挥去,两条修长柔韧的小也不断地上踢蹬,活像一只脱了的海洋生。
“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
“赤也,你留来。”
才二十过去,切原就被揍的上都了一层薄汗,湿漉漉的海带看起来像是从里捞来的一样。靠数据说话的柳知怎么才能打的更疼又不伤筋骨,每尺不仅力狠重角度也不是一般的刁钻,从没挨过这种狠打的切原甚至觉得落在自己屁上的不是普通的塑料尺,而是一把钢刀在一剁着自己可怜的肉。
“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
“赤也,趴过来。”
切原现在只觉得自己一都挨不了了,可后传来的恶般的宣判吓得他整个都僵直了起来。要是真的打完这个天文数字自己的屁岂不是要烂了……
柳前辈平时对自己还是很温和的,总不至于手比副长狠吧……等一定要态度诚恳地好好认错,忍忍就过去了!
“啊啊嗷嗷呜――!!我知错了!柳前辈!!!”
切原浑僵的呆立在门,一乱糟糟的深卷发差全都炸起来。
柳伸右手牢牢住正不遗余力挣扎扭动的少年,任由切原的惨叫穿透自己的耳膜,继续维持着力度一落着尺。藏于运动服短饱满结实的肉在狠迅速红发胀,切原没想到一向温和稳重的柳前辈竟然手这么狠,慌乱中他甚至挣扎着想要从桌上爬起来。
柳的声音依旧低沉平缓,英俊的脸庞上似乎没什么表,可切原却从中读了不容抗拒的意味。继续僵持也不是办法,他只好耷拉着脑袋一步步向前辈所指的地方磨磨蹭蹭地挪过去,最后一闭心一横,如同打蔫儿的蔬菜一样往桌上一趴,自暴自弃地将埋在臂弯里,一副听天由命的样。
“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
柳右手使力住再次试图挣扎抵抗的小孩儿,面无表的脸上看不任何神,任由切原喊的惊天动地也无动于衷。面黑心的真田也许吃这一套,可他柳莲二不吃。今天他就是铁了心要好好收拾这团海带,不打到怕也要让这个后辈牢牢记住这刻骨铭心的教训。
着睛站在正副长边的参谋,今天比往常,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可怕……
“我我我不该迟到!我不该通宵打游戏没听见闹钟!!我不该不认真对待训练……我真知错了柳前辈呜呜呜呜――”
塑料尺继续夹着
“嗷――!我真知错了!!”
正要跟着前辈们门的切原被叫住后挠了挠,前的井转用无比同的目光瞟了他一,随后贴心地带上了活室的门。
“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
“错哪儿了?自己说。”
诶诶诶诶诶――??
“啊??不、不要!!柳前辈饶了我吧!!”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那等的惩罚翻倍。”
切原觉自己后冷气直冒,他着转过,飘忽不定的目光在看到柳前辈靠在桌边,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长长的塑料绘图尺的时候只觉得心脏都停了一瞬。
柳将尺虚虚地搭在已经要冒火的两肉上,语气听起来依旧平和。
被后的威胁吓得瑟缩成一团的小海带终于得到了一丝息之机,他赶紧倒豆一般开始认错,生怕那万恶的塑料尺再揍上自己已经疼的发颤的两团肉。此时的切原只想穿越回昨天晚上一巴掌拍晕那个因为卡关所以通宵打了一晚上游戏的自己……
“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
……
“早上所有人一共等了你97分钟,一分钟一。除去刚才的20,还有77,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