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们没日没夜在地里刨的生活中为数不多的乐趣。
但贵族老爷们怎么会放任自己的佃们独自享受这种纯粹的快乐?很快就有法令颁布来,禁止私自藏匿麻药粉的原料,一旦发现就要上交,全面禁止贫民们用块取乐。更有投机取巧的术士为了更好地联合贵族,还拿了研究炼金术的劲,从这种块中提取更纯粹的麻药粉,可以带来更直接更烈的刺激。
不过术士们隐瞒了随之而来的后遗症――这种提纯后的麻药粉会让人罢不能,成瘾极,一旦停止使用就会变得狂躁易怒,甚至四肢搐痉挛,吐白沫而死。但这种无人能挡的消遣还是在贵族间传开来,反正贵族老爷们又不会缺那买麻药粉的银钱,既然不能断,那就不断好了!
可另一个连术士都没有料到的后遗症在一年后开始显现。
大量使用麻药粉的贵族们发现他们越来越难以得到一代了,有时好不容易生一个孩也是畸形难以存活的。这样的后果超了所有人的可以承受的底线,若是没有了儿,搜刮来的财富又该如何传去?人变少的话,那些沃的土地又该由谁来耕种?
于是新一轮的禁令颁布来,所有人不论份低贵贱都禁止使用麻药粉,一旦发现就立即销毁并以监禁。
邪恶一旦被释放来,再想要关回去可就难上加难。
艾切尔看着满面通红全冒汗的柯维尔王心中一声冷笑,伊斯特拉德国王想必对这个儿很失望吧。明明是一国储君,却偏偏无法从对麻药粉的依赖中挣脱来,甚至连生育功能都不知还能剩几成。也不怪父两人之间的关系十分紧张,除了坦科里德・森确实愚笨容易被人掌控,难以成为一代明君之外,只要见过他此时这幅飘飘仙的模样,没有哪个父亲不会到痛心的。
“啊,啊!是,是阿提卡!我亲的堂妹!”
坦科里德的绪亢奋得不正常,他并不庸俗的脸上带着病态的红,遍布所有没有被络腮胡遮住的肤,深褐中带金瞳孔正无意识地放大,白上也爬满红血丝,显得极为浑浊。
“堂兄,你怎么又碰这些东西了。”
阿提卡是伊斯特拉德国王已故兄弟的小女儿,在王室中千万的小公主,和坦科里德算是一起长大十分亲密,也就只有她敢一屁坐在坦科里德躺着的沙发上,一脸嫌弃地用手去拍王,未来国王发的脸颊。
“嘘――阿提卡,不要声张,自从诺维格瑞被烧毁以后,我很久没试过这么上好的货了,你要不要也来一?”
艾切尔在坦科里德提到诺维格瑞的时候,角几不可见地搐了一,但随即又恢复成温顺恭敬的模样,安静地站在一旁。而倍受溺的阿提卡正一脸嫌弃地拒绝坦科里德递过来的白粉末,差打翻那个银镀金的小盒。
“我才不要,上次我试了以后好几天都疼得要命,堂兄,这些东西你也少用才对,不然还没有等我们的计划达成,你就已经先和那些倒霉鬼一样丧失理智可不行。”
听到这样悖逆的话坦科里德居然也没有生气,反而还微醺的表笑了起来:“我们的阿提卡小宝贝儿说的对,如果我了意外的话,奎斯卡德那个小崽可不会给你无限量地供应这些漂亮的裙。”
坦科里德一边说,一边把放着上等麻药粉的盒随便丢到一旁的茶几上,手抚摸上阿提卡藏在绸缎裙摆的大来回摩,像是惯了这样的动作。阿提卡本无所谓堂兄这样的轻浮举动,他们的关系比平时展在人们面前的还要更加亲密得多,但女人的余光瞥到了一直安静站在一旁的艾切尔后,就觉大上的手掌如炭火一样炙,烧得她坐立难安。
“先不说这个了,堂兄。快瞧瞧,我这次给你带了一个帮手,来自艾兰德的艾切尔。”